【柳译诗歌】范妮豪诗选 (试发表)

诗歌 译作
【美】范妮豪 著 柳隐 试译 我会说话 我会说话,倘若不惧怕呼吸 我想忘却这记忆 正如相信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高高花瓶中的蜀葵在绽放中醒来 而情感只能逃逸 到它的反面。湿气与尘埃 浸入,门与地的间隙 当我步入其中,我会估想这许多 悲哀之家也就筑于其上 也能看得更远:另一个世界,我所知道的 在神秘中隐匿其名 在神秘中隐匿其名 耶稣的小兄弟、小姐妹们 那些末日出生的人,没有姓名 然而母亲、父亲以及他们 直到现在才用铁石的心说话 当失掉后才去表达爱 这是无法与之谈论的逻辑 压制现实达成了一致 对于那些认为自己对的人 无法抵达,直到变个戏法 海雾惊扰了我沉重之眼 海雾惊扰了我沉重之眼 我知道终有一日我将不复存在 这是一个必然 倘若不再进化,创造的世界 会开拓这土地 完善其法则。修正与解放了 你从不知道你是谁 感受 正如萦绕于脑中的数字 在午睡时上升 小鸟拍打成团羽毛 小鸟拍打着成团的羽毛 比欢乐更欢乐 高空之云使之坠落 于世界之上。蓝色之境穿过—— 阳光男孩们广袤的灵魂,然而杀手 筑造天空战场,它们赴死—— 蓝色之诗,蓝色之空。V形标志的战船 驶向天空:一只古旧的帆 名曰“废墟”,尽管轻易能见其美 如今的天空呈现了它周围的所有 看这杆的顶端 看这杆的顶端吧,父亲 举起手臂,你并不需要它们 从波动之海到天空,最后一次说再见吧 使每只手软下来 假笑一下,或像迟疑的突变 我不看人们因他们不需要我 然而此地依然存在 我只能越过我山峦密布的岛屿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只是行入其中,碰到不能碰到之物 这里空无一物 这里空无一物,我听不到我的名字 惟当我狂野之时。神的恩赐 以真理示人 常常也如口中之味 张开你的臂膀前行吧 263天之后,有4颗晨星 尤里•加加林环绕着地球 没人找到我,我也不会回来 唯有皮特、亨利、玛丽唤我: “范妮”。仿佛他们才知晓是谁拥有我 来吧 来吧,木匠,站在橡树之中 只需要三分之一的木材,噢 按我们的要求来命名吧 在故事散场之前。那件红外套 有着永远的红 这世界的真理 是一个错误。真实的验测 使才人们畏惧不已 你这个爱着世界的人 告诉我们错在何处 如果我们回家了 我是人中的孤独者 我是人中的孤独者 久远的历史中从未有人如此。一切崩坏了 没有上帝,除了社会学家们的 因果律与道德律。成功 从未在这样的夜晚来临 是与非介入黑夜的神秘 我不能这么可怜地到来 只能像一颗心 听不见什么忠告 当我午睡时 当我午睡时 海终于流经此地 感觉如此清晰 我知道世界在进化 数学的法则一定会改变 在我看来我并不存在 正如沉睡之迷雾 凝固,但充满惊奇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 从不确定 如果你必然死亡 如果你必然死亡 拍打翅膀,去想象吧 天空的界限。 尽可能离地看世界 仿佛它是废墟 古老之船呈现新的景象 一切将驶向幸福 卸下你沉重的灵魂 杀手。鸟儿为太阳筑造—— 蓝色羽毛中的房 当笑容如杆般摇动 当笑容如杆般摇动 在其顶端说再见吧 我无需穿越山峦密布的岛屿 举起一只手臂 我是软的 在人们、犯错的父亲面前 不能做什么 我只是行入我自身 那么集中注意力 海奔流而出 我会付出代价 我会付出代价 毫不艰难地退出 但审判官会依照时间来处罚 我的一生,用以逃亡 逃离造物主,像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因他那些把戏而失踪 面对这些奇异之物,我头疼 我的这一切,多么像上帝庭院中 的女人们,看上去如此新奇 以上译自《introduction to the world》 我们走向幸福 我们走向幸福 像一件常居家中的物品 去适应城市、漂移 当冬日之水流向南方 冲击我们,仿佛风暴吹走海鸥 撞而落入——我们所称的城市 黑色之翼 黑色之翼吹倒了道路 (被雨水冲洗) 古时,穿着绿色鞋的马 奔跑于草地 我们的大篷车为记忆疗伤 沿着同样的道路 雪升如雪落 雪升如雪落 降落在海滨度假酒店、首相的私人城堡 以及堂皇的旅店 降落在平躺的木舟、渔船 在可爱的、倒塌的房屋 降落在假日酒店、机场小旅馆,在帐篷、地窖 以及车、大篷车之上 路穷处有树来迎接 正如身着使人恐惧的衣服的新娘 我厌倦了我的聪明 我厌倦了我的聪明 正如《雾中景象》中的孩子 锤子按顺序敲下 正如爬上火车 再坐下 我只能一直让书本转圈 经历了寒日的重击 经历了寒日的重击 失望 使我倦于恢复 棉花取代了我的蕾丝 一阵笑声 仅在后来征服我 当熔岩布满了 我门前的道路 我真的期望着 期望已经结束 创造已不再是创造 创造已不再是创造 雨水从万年青、蕨之上蒸发了 在巨大的黑暗之中 任何人也无法想象 一个男孩破茧而出 对我大喊:你无权在这里 来自希斯罗机场的暖风 喷射而出 那里的婴孩哭声震天 你能从喉咙里看见斑疹伤寒 你也能看见高高的水柱落下 故而称之为水龙头 (葡萄就在圣徒摊开的手掌上) 影像呈现又缩小 成为一个小包裹 天堂是我之城 天堂是我之城 我安全的庇护。法律 憎恨与生计不再生长的结果 无法再伤害我 至少我明白我已惯于在矛盾中生存 时间停止了 正如接近从未产生之物 然而一些事物仍有自己的故事 从未像这样引向 汝之注意力 牵着羊 牵着羊绕圈它并不会反抗 这里也没有什么时间来提问,诸如: “为何我们要忍受一个即将毁灭的世界?” 狼在农田中走动 不知道它皮毛的色彩 正如食物、衣服被贴上蓝色商标 为人们及其家具所用 无论何地都是我的尽头 无论何地都是我的尽头 经过狭长的土地,我漫长的旅行 一块地有着同样灼烧过的炭 而野草联接着另一块地 看看那些灰 一点埋没的茎 在这时生长 路正如母亲使田野化为灰烬 新-新石器时代的城市 新-新石器时代的城市,流浪校之诗 只为单身的母亲而作 我们排好队 摊手等着发东西,或者为一双被偷的鞋 因为这个或那个孩子 我们知道沉默的爱在何处 我们只是为了阅读流浪者 如今我们终于失落 真的还能透过文字去看,包括我 看到另一面的复杂 那些内在的事物 我点燃网 我点燃网 为了使我的木头 进入温室 为匹配郊外的景色 倘若我顺应接下来的挑战 每一块都将组成 我最终的战果 这也即我快乐的原因 秋日草地上 秋日草地上的小小红花草 白色花瓣布满道路,草养育了它们 倘若是令人满意的偷袭 目标即创造的形式本身 空气强有力地打向空间 以其飞速的邪恶之腕 如何能在这时给予孩子生命 挚爱父亲之幽灵的,母性主义者们 以上译自《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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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更新 2012-02-01 21:20: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