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于教育的力量”李泽武老师小学教育工作坊笔记(2012年)
记忆有时会欺骗人,所以请带着怀疑的心情阅读:)
上次做了华德福幼儿教育“12感觉”工作坊的笔记后,这次好多妈妈都说让我再整理一份笔记,所以这次是来听讲的时候还颇有一点压力。
上次来上课的时候,还是10月底,篱笆上开着喇叭花,午后还有暖洋洋的阳光;这次工作坊则到了11月,天气的转凉衣服的加厚让人很有一种冬天的感觉,但上次来都没看到,这次竟然看到池塘里的鸭子在池中悠然游泳。上次来听课时我正处于心情的低谷期,而这次则感觉度过了那段潮湿的天气,重新获得了力量。只是有一点点遗憾——似乎心情的低落反而让我上次听课非常专注和敏锐,这次心境复归平和,倒有一点点不够敏锐。
整个课程的安排依然是周五的开场演讲,其后两天每天上午下午各一场统一的讲述和讨论,然后便是分开的四个工作坊:艺术和律动、优律诗美。
开场演讲之前,我们先一起朗诵了一首歌(《秋蝉》)的歌词,然后跟着唱:“听我把春水叫寒,看我把绿叶催黄,谁道秋下一心愁,烟波林野意幽幽。花落红花落红,红了枫红了枫,展翅任翔双飞燕,我这薄衣过得残冬。总归是秋天,总归是秋天,春走了,夏也去,秋意浓;秋去冬来,美景不在,莫教好春逝匆匆,莫教好春逝匆匆。”李老师好像故意用一种好像古代书斋先生的调子在念,我倒觉得念得很有趣,自从初中后都很少和大家一起朗读,发现朗读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这次的工作坊叫做“作用于教育的力量”,李泽武老师这样解释“孩子本身的力量,是没有负面力量的。教育就是要引导孩子本身的力量。而其中遗忘是有重要作用的一部分。古代人扫地、摘菜、也是一种打坐,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消化,但现在的社会运转迅速,没有这个时间去消化。因此教育者要遵从孩子本身的力量,给他们消化和吸收的时间,按照他们的节律去开展教育工作。”
他接下来谈的是家长们很常见的一种担心——“华德福的孩子会不会跟不上公立小学的进度,会不会学得太少”。他这样说,华德福小学的孩子,在一二年纪看起来和外面公立学校的差距很大,但是到了六年级,知识点就差不多了。在华德福的小学老师来看,一二年级的孩子还在做梦,处于一个很梦幻的阶段,而三年级的时候一下子醒了,所谓“9岁的危机”,这时孩子的身体和心灵结合了,更容易接受一些知识的讲述。(这一点我满认同的,现在的孩子在幼儿园和小学低年级,被要求懂得太多东西,我记得我导师的孩子当年去考中关村一小的时候,竟然入学考试要问“watermelon”这个词的拼写,而我初中毕业的时候恐怕还不会这个词。这是一种异化,或许是因为高考制度,知识被在教育体系中给予至高无上的地位,甚至成为教育的主要目的和内容,反而让人,包括许多家长,甚至后来的孩子自己,都忘记了,教育还包括心灵的、情感的、身体的、社交能力的培养和锻炼,是一个完整人的培养。说起来我们这代80后,就很体验到应试教育的不平衡,在现在也常常在自己身上看到教育缺失的影子,二十多年后这种趋势没有减弱反而似乎更强,不由得让人不忧虑,要怎样待自己的孩子)。
三年级的孩子通过学习测量教室的大小来学习数学——不仅仅是数学,还包括空间和几何吧。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是先用胳膊、手指,一乍一乍去量的,而不是像我想到量一个东西没有尺子简直觉得做不了——这么多的物理和数学教育让我反而忘记了测量的本质,忘记了自己身上最易使用的工具。
三年级的孩子开始田野旅行,四年级会有野外露营,六年级就会在老师的带领之下去走丝绸之路了。
开场演讲还讲了很多,触动我并让我记下来的要点就是这些。
第二天,便开始了具体的培训内容。早晨来到学校,大家坐好先一起学习了一首歌《西风的话》“去年我回来,你们刚穿新棉袍,今年我来看你们,你们变胖又变高。你们可记得,池里荷花变莲蓬。花少不愁没有颜色,我把树叶都染红”。唱这首歌的时候,我都仿佛想到屋外那个池塘里秋风凋零的荷叶,想来对孩子们更会有一种图画般的感觉。
然后配合节拍,大家朗诵了一首古诗:远上寒山石径狭,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节拍为:踏脚 左脚、右脚;拍小腿 左腿 右腿;拍腰 左边右边,面前合掌而拍。然后每遍少说一个字,然后两个字,到整首诗歌默念,然后从只说一个字,到两个字,到全诗朗诵。大家一起做的话觉得很好玩,而且发现这个内容还真的不容易,遇到刚好是四个字或者两个字,在音乐顿挫时停顿还好,若是在不顿挫的地方停顿还满容易搞错的。而且几个字几个字的念,会发现诗里隐藏的节律——山石径狭、坐爱枫林,也是蛮美的词语嘛。
回家之后我把这个游戏告诉了妈妈,妈妈一直是个很华德福的家长,虽然没有学习华德福的理念,因此我从小收益良多,学习中文的她最近在一个“自然课堂”公益项目中带着保护区附近学校的孩子们学习诗歌和文学。其中一个部分便是读一个外国孩子所写的关于看鹤的诗歌,并且正在热情满满地思索如何把课带得更好,我觉得这个游戏或许能够在开场的时候作为活跃气氛使用。
接下来,我们念了一段颂词 晨颂:对美的惊叹,对真的守护,对高贵的敬仰,对善的决心,她引导人,朝向自己的生活目的。做正确的事,平和他们的情感,点亮思考的光芒,也教会他信任,宇宙的工作,在万有之中,在世界广远之中,在心灵深处。——史代纳
华德福的学校一个特点就是一天的生活具有节律感和仪式感,开始我没有感觉,甚至觉得是否有点煞有介事。但当真正置身其中,感觉到老师的平静、认真和坚定的态度,感觉整个团体在进行一个仪式时,一种静谧的氛围时,这些词汇似乎会像金子一样在脑海里亮起来,会走进人的心里,这是平时我在家里看无数本书都难以体会到的事情。我开始喜欢这个仪式感,每天早晚的仪式让人可以清净其心,可以感觉好像摒弃了很多繁杂的事情,重新开始。我想对于孩子来说,他们更加本真,依靠感觉去生活,这种仪式感应该对他们的影响更为深刻。
终于进入课程部分:李老师通过几何来讲述孩子的成长,一年级的学生的功课是画竖线和曲线,三四年级学习面积,七八年级学习体积,从一维到二维到三维,孩子的发展也是这样,是立体的,不同层面的。教育孩子就像一个螺旋曲线,不停地循环往复向上。(所以在一段时间,如果遇到孩子“退步”了,不要焦虑,这是教育的必然过程)。
知识点,很重要,但考试只是考察知识点的很少一部分,包括如何社交,如何感受自然,其实也是一种知识点,考试却不会考到。孩子的三股力量:想象力、责任感、真理感。这三股力量也不光是知识点能够涵盖的。李老师读了华德福小学的一个学生写的诗歌:幸福走在路上,遇到很多东西,这些东西都要给幸福点什么,以交换幸福的留下,只有“幸福遇到鸭子,问鸭子你能给我什么,鸭子说,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但是我想要幸福,于是幸福留下了”。这简单地几近禅语的诗歌让我非常触动。看上去是非常简单的真理,平时我们的微博、网站、qq群里转发了多少这类似的话激励人生,但真正悟到是多么的难。
李老师还讲了一个例子:有一个孩子看到停在飞机场的飞机,问,妈妈,飞机上怎么上厕所,梯子那么长。妈妈说什么呢?妈妈说:瓜兮兮的。妈妈用自己的知识领域去想孩子了,并且打击了孩子的求知思考的能力——其实这是一个多么有观察力和思考力的孩子呢,他知道厕所在飞机下面(虽然他可能还不知道飞机上有厕所,或者飞机要腾空起来),然后可以讲梯子与上厕所联系起来,并且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问题的存在——梯子太长上厕所难。尽管他在他的年龄还看不到全貌,所以问题听起来有点傻,但这就是他的思考啊。妈妈的回复对于一个敏感的孩子来说,或许就慢慢会让他不再敢问傻乎乎的问题。华德福的孩子思维是很发散的,课堂上天马行空会有很多想法,想象力和创造力。
飞机只是一个例子,其实就算大人再注意,有的时候真的难免用大人的心思和想法去揣摩小孩子,这一点真的要好好修炼又修炼。
然后是工作坊:
我选择的是Catherine van Alphen老师的律动课程,这是一个留着短短金发,披着一条长披肩的老奶奶,她目前是南非开普顿华德福教师培训学院特邀资深培训老师,有丰富的华德福教师培训经验,从事华德福教育实践工作16年,个人专长在视觉艺术、表演艺术的领域,致力于如何将艺术应用在教育工作中,在Michael Oak 华德福学校担任小学主课老师11年期间创编了许多音乐、诗歌、游戏。
她很温暖很有活力,我们零零星星走进教室的时候,她就和我们打招呼,聊天,然后唱着“Let's make a circle, let's make a circle”一起带着大家转起圈来。然后一个一个尝试了很多的律动游戏,都很好玩。
按照我的记忆记录(这里主要是一二年级孩子的律动)
——“我是一颗星星,我从天上来,我身边的人都爱我,……我是一颗星星”,配合动作,我是一颗星星的时候喜悦得张开手跳跃起来,我从天上来的时候很虔诚而安静,我身边的人都爱我时张开双手,想两边看并微笑……
——秋天到了……树叶旋转着掉下来……动作是双手举高,学着树叶旋转飘落的样子。
——学着乌龟、蛇、马、狮子……等动物的动作,一步一步转圈向前走,一遍数数。这是一个可以帮助一二年纪孩子学习数字的游戏,也可以帮助他们想象自然,因为模拟动物的时候一定要去想,就是我这个大人都觉得很好玩地想到了非洲草原。
——Simon Says:“Simon Says, touch your……(身体部位)”,如果有“Simon Says”就摸对应的地方,如果没有就不动,这是一个很考专注力的游戏,关键是:你要去听,而不要看老师的动作然后模仿。这个可以让孩子熟悉很多身体部位。
——用bean bag的游戏,向上伸手在两手间抛两次,在身前像运球一样运两次,向上扔并接住两次,在脚下绕两次,同时念一首诗歌“天上天上一道彩虹,水里水里一个漩涡,山上山上一道瀑布,桥下桥下一只小舟。”将沙包从右手递到左手,在递到右手,然后递给下一个人,同时念四个字的节律诗歌,比如我们念的是“天地玄黄……” 最后将沙包放在头上,走过去,倾下身子让沙包掉在篮子里,这是孩子们的方式。
——以2为基数数数,同时配合身体动作,踏脚、拍腰……以4为基数。
她说:律动是做得一种方式,但并不仅仅是做,还有思考和感受,在华德福学校,从一年级到八年级,孩子们一直通过律动学习。如果你快乐就很容易学习。如果感到老师爱你孩子也很容易学习。如果持续去做,做得好,就会有成就感(是的,作为一个成人我也有感觉到,能够和节律迎合上,能够很自然舒展地做的时候,我很舒服,很愉悦)另外,对孩子来说,同样的律动,每次有点小变化是重要的。
选取美好的诗歌,散文,关于自然和父子的。我可以协助夏令营,可以做外国老师的助教。
孩子是你的孩子,又不是你的孩子——纪伯伦
另外一个工作坊是课程大纲,这个听起来很枯燥,但听了却觉得特别有收获,真正从大体上了解了华德福小学教育的组织,解除了心里的一些疑惑。
第一天是蓓蕾老师讲,她首先讲了大家听到大纲常常会有的一种误区:大纲就像一个框框,大家有了大纲,总觉得好像每一点都达到就是满足了大纲。就像一个方块,有一点点没有填满,就好像没有完成。但是这是华德福的教育吗?华德福教育更像是一个圆和一个圆的交汇,每个老师有自己的兴趣和长处,每个老师基于这个核心发展自己的实际教学活动,尽可能地将适合孩子的内容带入,因此他们带给孩子的,就像互相部分重叠的三原色的圆,有很多地方超过大纲,但也或许有些地方会留一点点空白。
在华德福幼儿园的时候,孩子们最重要的三个活动室——吃睡玩,而老师尽量不打扰孩子的吃睡玩。在一年级的时候,其实孩子并没有和幼儿园有了截然的区分,他们还是梦幻的,这个时候,如果你让他去背很多东西,他是会背的,也会背下来,因为他爱你,愿意按照你的指示去做事。但是这就是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在不恰当的时候用了他身体的力量去构建他。这种不恰当的影响可能会马上显示,也可能会在30到40岁才会显现出来。
一二年级:
一年级的学生学习的第一件事,是直线和曲线,他会观察到这是构成世界的基本元素,慢慢地形线画会变得更复杂,然后会进入童话,或者说语文的学习,在幼儿园时期孩子就会接受很多童话,小学一年级也会继续讲童话,这些童话滋养意志力、心志。比如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就像我们的灵魂和高层次的自我努力结合在一起。
一二年级学习语文和数学,并不是为了计算和阅读,而是为了摄入世界的本质,通过对一的学习,他们会发现:只有一个我自己,每一片树叶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会学习数字代表的价值,学到四则运算的时候,会有一个加加面包师、减减大叔、乘乘公主,乘乘公主非常活泼,敲几下就变几倍,很快乐愉悦,最后有一个正义的除法王子,每次都很公正,这样不仅仅是加减法,还包含着一些道德和正义。
一年级的自然:一年级和二年级,不是老师出门带孩子写自然就指点,孩子你看,这是三角梅、哪个是银杏。这样孩子不感兴趣,他的知晓过程到此为止,孩子的认识是需要和事物建立联系的,在和自然融为一体的过程中。因此一二年级,自然课程是散步课,不特意告诉孩子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一年级的孩子看起来都是小乖乖,特别黏老师,二年级的时候孩子会开始说“这样不公平、这太不好了”这是生长经历的一部分,人性中的动物性就有一点点出来,比如小小的狡猾、小贪婪、小傲慢,寓言在这个时候就很管用,小孩听到故事会乐不可支,但看到的是他们自己,这时回应的一种方式,还有圣人的故事。二年级的孩子则会有一点冒险故事。
二年级会通过艺术化和故事的方式,讲四则运算和乘法表,形线画会慢慢有对称性。也会有一些拍手歌:天对地,雨对风,皓月对长空……很冷哎,很冷哎。一年级的时候,很多孩子对中线还分不清楚,二年级就会好很多。
三年级(讨厌的9岁)
这个时候孩子会突然觉得很无聊,觉得爬树,骑小木马都没有意思了。甚至有时候会问妈妈:活着有什么意思,当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不是厌世了,而是希望从妈妈那里了解到,生活在大地上是有意思的。他在这个时期有一点和外界环境的隔断,不再傻乎乎地玩,开始思考:以前我觉得老师什么都好,老师真的是对的吗?他会对我有所怀疑,对应的呼应有希伯来神话,创世神话,来回应他的不确定性。
这时他的加减乘除会学习地更多,可以长乘长除,学习测量,不是用尺。
自然,他们需要看到脚踏实地的东西,种下去的东西好好培育能长出东西,不好好培育则不长东西,这就是农耕。
建筑的课程,从古代了解建构的课程,然后全班一起建构一个建筑物。
三年级的手工课绣十字绣,会有许多对称和交叉。
四年级
如果前面构造地好,他会很有力量,在这时需要被回应,这时很有力量的是北欧神话,也有老师选择《西游记》。自然界之间,动物、植物、矿物,让孩子们去看动物,哪些动物像我的头,哪些像我的心,他会意识到人士那些不同,看到人本身的价值。
四年级画的交叉更加复杂。
意识自己的周围,从家和学校开始,本地地理时间线索。
三四年级,孩子会学习语法,需要了解如何去建构。
这段时间学习的节奏,早晨来透过一些晨圈,把孩子的节奏调整在一起。如果听课时间太长,孩子受不了了,起来拍手,等待。孩子需要吸,也需要呼,在吸的课程完毕后,在自己的主课本上写画出来。
五年级
历史:古代文明
数学:小数
几何:徒手几何
科学:植物
地理:四川地理-中国
其他:奥林匹克运动会 戏剧 游学
(会进行一场以奥林匹克运动会为主题的运动会)
五年级的学生身心灵是很优美的,从他们参加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体育课就开始练习,可以看出美。
心灵上,4年纪开始分小团体,正因如此,他们开始分派别。五年级同学的植物日记。
六年级
历史:古罗马 秦汉
数学:商业数学,比例代数
几何:尺规几何
科学:物理、矿物、天文
地理:五洲地理
露营:游学,青春期启蒙
六年级的孩子会变得更善辩,“不对,你不对”尤其是华德福学校的孩子,非常本真,不像公立学校的孩子见了老师什么都不敢说。
华德福学校对科学的教授主要是体验式教学,比如物理的、声学,会让孩子去听各种声音,教室里的声音,用高脚杯弄出音阶等待。体验充分,就为以后学习知识打下了基础。
七年级
历史:文艺复兴 汉唐宋
数学:方程 有理数 乘方 透视图 圆周率 全等比率
科学:物理、矿物、天文、化学、生物健康
地理:地理大发现
露营 游学 青春期启蒙
青春启蒙,类似成人礼的仪式,带给孩子对自己完全的接受,老师会在私密环境和女孩子第一次谈论这些事情,妈妈们则在另外一间房间做一个袋子给她们装。作为一个礼物。仪式上女孩子们会获得掌声,祝贺和尊重,还有来自母亲的礼物,让她们觉得这作为人生的一个阶段美好。
七年级的特点,外在仍然活泼,但内在较为深沉,他们会感到一种迷茫,他们会想了解外面的世界,就像欧洲人想知道欧洲之外的大陆抑郁。因此这时地理学习地理大发现。
八年级
历史:工业革命 元明清
数学:实数 方程 勾股定理 坐标图形 推理几何
科学:物理、矿物、天文、化学、生理、生物、解剖
地理:欧亚地理 东西方文化比较
其他:露营 游学 青春期启蒙
八年级的孩子,星芒体诞生了,就像一次新生。这时孩子有些情绪化,质疑和不尊重比较多,有人这个青春期没过好,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到工作,到上大学。
八年级还有一个项目:毕业项目,选择一个项目区研究,洞察,作PPT,在全校老师面前报告。
回答问题:
问题中提到一个孩子:每天不写完作业就不敢出去玩:连玩都不敢玩,这样的孩子是没有自信的,他会用一种超越自己的自我来约束自己,但他一旦到了某个点,失去了这种力量,就会变得很散。
老师说他的儿子,青春期的孩子,会有自我意识冒出来,就像欣赏一个人即将诞生,其实他还有很多迷茫,尤其是在他犯错的时候。这时他们还会需要你帮助他们,从错误中学习,拥抱错误。
这时的孩子会追星,作为父母,要发现你孩子的兴趣并试图培养共识。比如我的孩子唱一首歌唱得不太好听,但我会和他一起唱,还跟他出主意让他在洗澡时候唱,声音会很高。让他享受自己。你这次和他共享后,下次他的爱好对他有不好的时候,你就容易和他沟通。
华德福的学校的孩子到了六七年级会很迷恋电子产品,需要管理,比如约定:在工作、读书的时候,手机都要离开你(你能不能自己管理好,如果试过不行,就这样),这种小小的事情,如果你和孩子的关系没建立好,他会觉得你在管他,会很反抗。
第一天下午的课上,大家分组模仿了1-21岁的行为,也形象地了解了各个时期孩子的生理心理状态。身体发展的几个主要阶段是2岁(直立)7岁(换牙)12岁(性征);心灵则是青春期和叛逆期,意识则是在语言(3岁)、自我意识(9岁),独立思考。
第二天则是大家共同分小组讨论:现在的孩子教育缺乏什么。我们小组提到了几点:缺乏动手能力的锻炼,太多都是知识的讲述;缺乏自然的体验和运动。
唱了一首歌曲:银色大地多美好,满天雪花飘飘,大地一片迷茫,好像穿上白袍。
上次做了华德福幼儿教育“12感觉”工作坊的笔记后,这次好多妈妈都说让我再整理一份笔记,所以这次是来听讲的时候还颇有一点压力。
上次来上课的时候,还是10月底,篱笆上开着喇叭花,午后还有暖洋洋的阳光;这次工作坊则到了11月,天气的转凉衣服的加厚让人很有一种冬天的感觉,但上次来都没看到,这次竟然看到池塘里的鸭子在池中悠然游泳。上次来听课时我正处于心情的低谷期,而这次则感觉度过了那段潮湿的天气,重新获得了力量。只是有一点点遗憾——似乎心情的低落反而让我上次听课非常专注和敏锐,这次心境复归平和,倒有一点点不够敏锐。
整个课程的安排依然是周五的开场演讲,其后两天每天上午下午各一场统一的讲述和讨论,然后便是分开的四个工作坊:艺术和律动、优律诗美。
开场演讲之前,我们先一起朗诵了一首歌(《秋蝉》)的歌词,然后跟着唱:“听我把春水叫寒,看我把绿叶催黄,谁道秋下一心愁,烟波林野意幽幽。花落红花落红,红了枫红了枫,展翅任翔双飞燕,我这薄衣过得残冬。总归是秋天,总归是秋天,春走了,夏也去,秋意浓;秋去冬来,美景不在,莫教好春逝匆匆,莫教好春逝匆匆。”李老师好像故意用一种好像古代书斋先生的调子在念,我倒觉得念得很有趣,自从初中后都很少和大家一起朗读,发现朗读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这次的工作坊叫做“作用于教育的力量”,李泽武老师这样解释“孩子本身的力量,是没有负面力量的。教育就是要引导孩子本身的力量。而其中遗忘是有重要作用的一部分。古代人扫地、摘菜、也是一种打坐,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消化,但现在的社会运转迅速,没有这个时间去消化。因此教育者要遵从孩子本身的力量,给他们消化和吸收的时间,按照他们的节律去开展教育工作。”
他接下来谈的是家长们很常见的一种担心——“华德福的孩子会不会跟不上公立小学的进度,会不会学得太少”。他这样说,华德福小学的孩子,在一二年纪看起来和外面公立学校的差距很大,但是到了六年级,知识点就差不多了。在华德福的小学老师来看,一二年级的孩子还在做梦,处于一个很梦幻的阶段,而三年级的时候一下子醒了,所谓“9岁的危机”,这时孩子的身体和心灵结合了,更容易接受一些知识的讲述。(这一点我满认同的,现在的孩子在幼儿园和小学低年级,被要求懂得太多东西,我记得我导师的孩子当年去考中关村一小的时候,竟然入学考试要问“watermelon”这个词的拼写,而我初中毕业的时候恐怕还不会这个词。这是一种异化,或许是因为高考制度,知识被在教育体系中给予至高无上的地位,甚至成为教育的主要目的和内容,反而让人,包括许多家长,甚至后来的孩子自己,都忘记了,教育还包括心灵的、情感的、身体的、社交能力的培养和锻炼,是一个完整人的培养。说起来我们这代80后,就很体验到应试教育的不平衡,在现在也常常在自己身上看到教育缺失的影子,二十多年后这种趋势没有减弱反而似乎更强,不由得让人不忧虑,要怎样待自己的孩子)。
三年级的孩子通过学习测量教室的大小来学习数学——不仅仅是数学,还包括空间和几何吧。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是先用胳膊、手指,一乍一乍去量的,而不是像我想到量一个东西没有尺子简直觉得做不了——这么多的物理和数学教育让我反而忘记了测量的本质,忘记了自己身上最易使用的工具。
三年级的孩子开始田野旅行,四年级会有野外露营,六年级就会在老师的带领之下去走丝绸之路了。
开场演讲还讲了很多,触动我并让我记下来的要点就是这些。
第二天,便开始了具体的培训内容。早晨来到学校,大家坐好先一起学习了一首歌《西风的话》“去年我回来,你们刚穿新棉袍,今年我来看你们,你们变胖又变高。你们可记得,池里荷花变莲蓬。花少不愁没有颜色,我把树叶都染红”。唱这首歌的时候,我都仿佛想到屋外那个池塘里秋风凋零的荷叶,想来对孩子们更会有一种图画般的感觉。
然后配合节拍,大家朗诵了一首古诗:远上寒山石径狭,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节拍为:踏脚 左脚、右脚;拍小腿 左腿 右腿;拍腰 左边右边,面前合掌而拍。然后每遍少说一个字,然后两个字,到整首诗歌默念,然后从只说一个字,到两个字,到全诗朗诵。大家一起做的话觉得很好玩,而且发现这个内容还真的不容易,遇到刚好是四个字或者两个字,在音乐顿挫时停顿还好,若是在不顿挫的地方停顿还满容易搞错的。而且几个字几个字的念,会发现诗里隐藏的节律——山石径狭、坐爱枫林,也是蛮美的词语嘛。
回家之后我把这个游戏告诉了妈妈,妈妈一直是个很华德福的家长,虽然没有学习华德福的理念,因此我从小收益良多,学习中文的她最近在一个“自然课堂”公益项目中带着保护区附近学校的孩子们学习诗歌和文学。其中一个部分便是读一个外国孩子所写的关于看鹤的诗歌,并且正在热情满满地思索如何把课带得更好,我觉得这个游戏或许能够在开场的时候作为活跃气氛使用。
接下来,我们念了一段颂词 晨颂:对美的惊叹,对真的守护,对高贵的敬仰,对善的决心,她引导人,朝向自己的生活目的。做正确的事,平和他们的情感,点亮思考的光芒,也教会他信任,宇宙的工作,在万有之中,在世界广远之中,在心灵深处。——史代纳
华德福的学校一个特点就是一天的生活具有节律感和仪式感,开始我没有感觉,甚至觉得是否有点煞有介事。但当真正置身其中,感觉到老师的平静、认真和坚定的态度,感觉整个团体在进行一个仪式时,一种静谧的氛围时,这些词汇似乎会像金子一样在脑海里亮起来,会走进人的心里,这是平时我在家里看无数本书都难以体会到的事情。我开始喜欢这个仪式感,每天早晚的仪式让人可以清净其心,可以感觉好像摒弃了很多繁杂的事情,重新开始。我想对于孩子来说,他们更加本真,依靠感觉去生活,这种仪式感应该对他们的影响更为深刻。
终于进入课程部分:李老师通过几何来讲述孩子的成长,一年级的学生的功课是画竖线和曲线,三四年级学习面积,七八年级学习体积,从一维到二维到三维,孩子的发展也是这样,是立体的,不同层面的。教育孩子就像一个螺旋曲线,不停地循环往复向上。(所以在一段时间,如果遇到孩子“退步”了,不要焦虑,这是教育的必然过程)。
知识点,很重要,但考试只是考察知识点的很少一部分,包括如何社交,如何感受自然,其实也是一种知识点,考试却不会考到。孩子的三股力量:想象力、责任感、真理感。这三股力量也不光是知识点能够涵盖的。李老师读了华德福小学的一个学生写的诗歌:幸福走在路上,遇到很多东西,这些东西都要给幸福点什么,以交换幸福的留下,只有“幸福遇到鸭子,问鸭子你能给我什么,鸭子说,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但是我想要幸福,于是幸福留下了”。这简单地几近禅语的诗歌让我非常触动。看上去是非常简单的真理,平时我们的微博、网站、qq群里转发了多少这类似的话激励人生,但真正悟到是多么的难。
李老师还讲了一个例子:有一个孩子看到停在飞机场的飞机,问,妈妈,飞机上怎么上厕所,梯子那么长。妈妈说什么呢?妈妈说:瓜兮兮的。妈妈用自己的知识领域去想孩子了,并且打击了孩子的求知思考的能力——其实这是一个多么有观察力和思考力的孩子呢,他知道厕所在飞机下面(虽然他可能还不知道飞机上有厕所,或者飞机要腾空起来),然后可以讲梯子与上厕所联系起来,并且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问题的存在——梯子太长上厕所难。尽管他在他的年龄还看不到全貌,所以问题听起来有点傻,但这就是他的思考啊。妈妈的回复对于一个敏感的孩子来说,或许就慢慢会让他不再敢问傻乎乎的问题。华德福的孩子思维是很发散的,课堂上天马行空会有很多想法,想象力和创造力。
飞机只是一个例子,其实就算大人再注意,有的时候真的难免用大人的心思和想法去揣摩小孩子,这一点真的要好好修炼又修炼。
然后是工作坊:
我选择的是Catherine van Alphen老师的律动课程,这是一个留着短短金发,披着一条长披肩的老奶奶,她目前是南非开普顿华德福教师培训学院特邀资深培训老师,有丰富的华德福教师培训经验,从事华德福教育实践工作16年,个人专长在视觉艺术、表演艺术的领域,致力于如何将艺术应用在教育工作中,在Michael Oak 华德福学校担任小学主课老师11年期间创编了许多音乐、诗歌、游戏。
她很温暖很有活力,我们零零星星走进教室的时候,她就和我们打招呼,聊天,然后唱着“Let's make a circle, let's make a circle”一起带着大家转起圈来。然后一个一个尝试了很多的律动游戏,都很好玩。
按照我的记忆记录(这里主要是一二年级孩子的律动)
——“我是一颗星星,我从天上来,我身边的人都爱我,……我是一颗星星”,配合动作,我是一颗星星的时候喜悦得张开手跳跃起来,我从天上来的时候很虔诚而安静,我身边的人都爱我时张开双手,想两边看并微笑……
——秋天到了……树叶旋转着掉下来……动作是双手举高,学着树叶旋转飘落的样子。
——学着乌龟、蛇、马、狮子……等动物的动作,一步一步转圈向前走,一遍数数。这是一个可以帮助一二年纪孩子学习数字的游戏,也可以帮助他们想象自然,因为模拟动物的时候一定要去想,就是我这个大人都觉得很好玩地想到了非洲草原。
——Simon Says:“Simon Says, touch your……(身体部位)”,如果有“Simon Says”就摸对应的地方,如果没有就不动,这是一个很考专注力的游戏,关键是:你要去听,而不要看老师的动作然后模仿。这个可以让孩子熟悉很多身体部位。
——用bean bag的游戏,向上伸手在两手间抛两次,在身前像运球一样运两次,向上扔并接住两次,在脚下绕两次,同时念一首诗歌“天上天上一道彩虹,水里水里一个漩涡,山上山上一道瀑布,桥下桥下一只小舟。”将沙包从右手递到左手,在递到右手,然后递给下一个人,同时念四个字的节律诗歌,比如我们念的是“天地玄黄……” 最后将沙包放在头上,走过去,倾下身子让沙包掉在篮子里,这是孩子们的方式。
——以2为基数数数,同时配合身体动作,踏脚、拍腰……以4为基数。
她说:律动是做得一种方式,但并不仅仅是做,还有思考和感受,在华德福学校,从一年级到八年级,孩子们一直通过律动学习。如果你快乐就很容易学习。如果感到老师爱你孩子也很容易学习。如果持续去做,做得好,就会有成就感(是的,作为一个成人我也有感觉到,能够和节律迎合上,能够很自然舒展地做的时候,我很舒服,很愉悦)另外,对孩子来说,同样的律动,每次有点小变化是重要的。
选取美好的诗歌,散文,关于自然和父子的。我可以协助夏令营,可以做外国老师的助教。
孩子是你的孩子,又不是你的孩子——纪伯伦
另外一个工作坊是课程大纲,这个听起来很枯燥,但听了却觉得特别有收获,真正从大体上了解了华德福小学教育的组织,解除了心里的一些疑惑。
第一天是蓓蕾老师讲,她首先讲了大家听到大纲常常会有的一种误区:大纲就像一个框框,大家有了大纲,总觉得好像每一点都达到就是满足了大纲。就像一个方块,有一点点没有填满,就好像没有完成。但是这是华德福的教育吗?华德福教育更像是一个圆和一个圆的交汇,每个老师有自己的兴趣和长处,每个老师基于这个核心发展自己的实际教学活动,尽可能地将适合孩子的内容带入,因此他们带给孩子的,就像互相部分重叠的三原色的圆,有很多地方超过大纲,但也或许有些地方会留一点点空白。
在华德福幼儿园的时候,孩子们最重要的三个活动室——吃睡玩,而老师尽量不打扰孩子的吃睡玩。在一年级的时候,其实孩子并没有和幼儿园有了截然的区分,他们还是梦幻的,这个时候,如果你让他去背很多东西,他是会背的,也会背下来,因为他爱你,愿意按照你的指示去做事。但是这就是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在不恰当的时候用了他身体的力量去构建他。这种不恰当的影响可能会马上显示,也可能会在30到40岁才会显现出来。
一二年级:
一年级的学生学习的第一件事,是直线和曲线,他会观察到这是构成世界的基本元素,慢慢地形线画会变得更复杂,然后会进入童话,或者说语文的学习,在幼儿园时期孩子就会接受很多童话,小学一年级也会继续讲童话,这些童话滋养意志力、心志。比如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就像我们的灵魂和高层次的自我努力结合在一起。
一二年级学习语文和数学,并不是为了计算和阅读,而是为了摄入世界的本质,通过对一的学习,他们会发现:只有一个我自己,每一片树叶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会学习数字代表的价值,学到四则运算的时候,会有一个加加面包师、减减大叔、乘乘公主,乘乘公主非常活泼,敲几下就变几倍,很快乐愉悦,最后有一个正义的除法王子,每次都很公正,这样不仅仅是加减法,还包含着一些道德和正义。
一年级的自然:一年级和二年级,不是老师出门带孩子写自然就指点,孩子你看,这是三角梅、哪个是银杏。这样孩子不感兴趣,他的知晓过程到此为止,孩子的认识是需要和事物建立联系的,在和自然融为一体的过程中。因此一二年级,自然课程是散步课,不特意告诉孩子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一年级的孩子看起来都是小乖乖,特别黏老师,二年级的时候孩子会开始说“这样不公平、这太不好了”这是生长经历的一部分,人性中的动物性就有一点点出来,比如小小的狡猾、小贪婪、小傲慢,寓言在这个时候就很管用,小孩听到故事会乐不可支,但看到的是他们自己,这时回应的一种方式,还有圣人的故事。二年级的孩子则会有一点冒险故事。
二年级会通过艺术化和故事的方式,讲四则运算和乘法表,形线画会慢慢有对称性。也会有一些拍手歌:天对地,雨对风,皓月对长空……很冷哎,很冷哎。一年级的时候,很多孩子对中线还分不清楚,二年级就会好很多。
三年级(讨厌的9岁)
这个时候孩子会突然觉得很无聊,觉得爬树,骑小木马都没有意思了。甚至有时候会问妈妈:活着有什么意思,当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不是厌世了,而是希望从妈妈那里了解到,生活在大地上是有意思的。他在这个时期有一点和外界环境的隔断,不再傻乎乎地玩,开始思考:以前我觉得老师什么都好,老师真的是对的吗?他会对我有所怀疑,对应的呼应有希伯来神话,创世神话,来回应他的不确定性。
这时他的加减乘除会学习地更多,可以长乘长除,学习测量,不是用尺。
自然,他们需要看到脚踏实地的东西,种下去的东西好好培育能长出东西,不好好培育则不长东西,这就是农耕。
建筑的课程,从古代了解建构的课程,然后全班一起建构一个建筑物。
三年级的手工课绣十字绣,会有许多对称和交叉。
四年级
如果前面构造地好,他会很有力量,在这时需要被回应,这时很有力量的是北欧神话,也有老师选择《西游记》。自然界之间,动物、植物、矿物,让孩子们去看动物,哪些动物像我的头,哪些像我的心,他会意识到人士那些不同,看到人本身的价值。
四年级画的交叉更加复杂。
意识自己的周围,从家和学校开始,本地地理时间线索。
三四年级,孩子会学习语法,需要了解如何去建构。
这段时间学习的节奏,早晨来透过一些晨圈,把孩子的节奏调整在一起。如果听课时间太长,孩子受不了了,起来拍手,等待。孩子需要吸,也需要呼,在吸的课程完毕后,在自己的主课本上写画出来。
五年级
历史:古代文明
数学:小数
几何:徒手几何
科学:植物
地理:四川地理-中国
其他:奥林匹克运动会 戏剧 游学
(会进行一场以奥林匹克运动会为主题的运动会)
五年级的学生身心灵是很优美的,从他们参加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体育课就开始练习,可以看出美。
心灵上,4年纪开始分小团体,正因如此,他们开始分派别。五年级同学的植物日记。
六年级
历史:古罗马 秦汉
数学:商业数学,比例代数
几何:尺规几何
科学:物理、矿物、天文
地理:五洲地理
露营:游学,青春期启蒙
六年级的孩子会变得更善辩,“不对,你不对”尤其是华德福学校的孩子,非常本真,不像公立学校的孩子见了老师什么都不敢说。
华德福学校对科学的教授主要是体验式教学,比如物理的、声学,会让孩子去听各种声音,教室里的声音,用高脚杯弄出音阶等待。体验充分,就为以后学习知识打下了基础。
七年级
历史:文艺复兴 汉唐宋
数学:方程 有理数 乘方 透视图 圆周率 全等比率
科学:物理、矿物、天文、化学、生物健康
地理:地理大发现
露营 游学 青春期启蒙
青春启蒙,类似成人礼的仪式,带给孩子对自己完全的接受,老师会在私密环境和女孩子第一次谈论这些事情,妈妈们则在另外一间房间做一个袋子给她们装。作为一个礼物。仪式上女孩子们会获得掌声,祝贺和尊重,还有来自母亲的礼物,让她们觉得这作为人生的一个阶段美好。
七年级的特点,外在仍然活泼,但内在较为深沉,他们会感到一种迷茫,他们会想了解外面的世界,就像欧洲人想知道欧洲之外的大陆抑郁。因此这时地理学习地理大发现。
八年级
历史:工业革命 元明清
数学:实数 方程 勾股定理 坐标图形 推理几何
科学:物理、矿物、天文、化学、生理、生物、解剖
地理:欧亚地理 东西方文化比较
其他:露营 游学 青春期启蒙
八年级的孩子,星芒体诞生了,就像一次新生。这时孩子有些情绪化,质疑和不尊重比较多,有人这个青春期没过好,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到工作,到上大学。
八年级还有一个项目:毕业项目,选择一个项目区研究,洞察,作PPT,在全校老师面前报告。
回答问题:
问题中提到一个孩子:每天不写完作业就不敢出去玩:连玩都不敢玩,这样的孩子是没有自信的,他会用一种超越自己的自我来约束自己,但他一旦到了某个点,失去了这种力量,就会变得很散。
老师说他的儿子,青春期的孩子,会有自我意识冒出来,就像欣赏一个人即将诞生,其实他还有很多迷茫,尤其是在他犯错的时候。这时他们还会需要你帮助他们,从错误中学习,拥抱错误。
这时的孩子会追星,作为父母,要发现你孩子的兴趣并试图培养共识。比如我的孩子唱一首歌唱得不太好听,但我会和他一起唱,还跟他出主意让他在洗澡时候唱,声音会很高。让他享受自己。你这次和他共享后,下次他的爱好对他有不好的时候,你就容易和他沟通。
华德福的学校的孩子到了六七年级会很迷恋电子产品,需要管理,比如约定:在工作、读书的时候,手机都要离开你(你能不能自己管理好,如果试过不行,就这样),这种小小的事情,如果你和孩子的关系没建立好,他会觉得你在管他,会很反抗。
第一天下午的课上,大家分组模仿了1-21岁的行为,也形象地了解了各个时期孩子的生理心理状态。身体发展的几个主要阶段是2岁(直立)7岁(换牙)12岁(性征);心灵则是青春期和叛逆期,意识则是在语言(3岁)、自我意识(9岁),独立思考。
第二天则是大家共同分小组讨论:现在的孩子教育缺乏什么。我们小组提到了几点:缺乏动手能力的锻炼,太多都是知识的讲述;缺乏自然的体验和运动。
唱了一首歌曲:银色大地多美好,满天雪花飘飘,大地一片迷茫,好像穿上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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