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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劳动年代?和弗格森的对谈
告别劳动年代:对话斯坦福大学教授弗格森 文/晓宇 (原文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18年第51期) 在斯坦福大学的人类学系,弗格森不紧不慢地转过座椅,起身和我握手寒暄。他穿着棉麻衬衣,卡其色裤子,圆头户外鞋,这一身打扮在满是T恤短裤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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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動、復振、變通 - 烏克麗麗與夏威夷原住民運動
林浩立 流動、復振、變通:烏克麗麗與夏威夷原住民運動 (引自芭樂人類學 http://guavanthropology.tw/article/6451) 去年我幫系上「體育人類學」這門課代了一堂「體育與原住民」的主題。我從「原住民性」(indigeneity)開始談起,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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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为这是永远,直到永远不再:苏联的最后一代
1994年,前苏联音乐家Andrei Makarevich在电视采访中说:“我从未想过苏维埃会转变,更崩说它的消失…在那时候一切都好像会是永远。”大多数苏联公民有着相同的记忆,很少有人在解体之前成功预见了这一切。但一旦苏联解体,Makarev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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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NGO在非洲的困难和机遇
本文基于Dr. Jennifer Hsu在牛津St Antony 学院所做演讲:其团队主要关注中国NGO在非洲的发展现状,比较埃塞俄比亚和马拉维两国案例,指出了中方组织走出去的发展中所面临的机遇和困难。随着中国企业在海外的扩张,中国NGO也作为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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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权力的修辞—评《作为文化批评的人类学》
反思权力的修辞—评《作为文化批评的人类学》 钱霖亮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 一.后现代语境与“实验性民族志”的实验 上个世纪60年代以来,后现代主义使许多有志于理论建构的学者陷入了窘境。《作为文化批评的人类学》一书的作者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