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期专题1 - 关于恋父变母情结与性别认同问题

来源：六度心理咨询 文：@六度咨询小周哥 图片来自网络
                
                
在人类发展的早期，父亲拥有对其姐妹和女儿独占的性权利，于是儿子进行反抗，杀掉父亲并吃掉。由于感到罪孽深重，儿子压抑了对母亲、姐妹和他的女儿的性欲，乱伦禁忌和族外婚就是这样产生的。“乱伦焦虑”正是俄狄浦斯情结中的“情结”，“乱伦焦虑”、“俄狄浦斯情结”、“恋父恋母情结”，这些词汇大致可混着用，平时看到的文章少用“乱伦焦虑”，可能是作者怕刺激读者大众。“乱伦焦虑”这个词涵盖更广，因包含兄弟姐妹等亲人在内的性能量吸引，性能量指向亲人（这是必然的），会违背道德底线，且在至亲间制造剧烈冲突，所以会有强烈的道德焦虑。
 
俄狄浦斯情结理论的发展
 
弗洛伊德早在神经症患者身上发现这一现象，并用索福克勒斯的悲剧《俄狄浦斯王》加以命名，而且认为这样的现象是一种普遍现象。弗洛伊德不仅假定俄狄浦斯情结是神经症的核心，而且试图在此基础上来解释其他文化中的复杂现象。
 
弗洛伊德之后，克莱因通过观察研究，把俄狄浦斯情结的发生提前到了一周岁内时间，并将俄狄浦斯情结的基石解释为好客体和坏客体的整合所造成的。
 
科胡特也再次对俄狄浦斯情结作了全新的解释，他在承认俄狄浦斯情结的确存在，并且是构成冲突性神经症核心情结的基础上，进一步阐述俄狄浦斯情结其实是父母对于儿童同理失败的结果。
 
日本的精神分析分析家小泽平作应用了流传在东方的古代传说，来对应解释于西方社会的俄狄浦斯情结，提出了“阿奢世王情结”。之后，小此木齐吾、河合隼雄对此也作了讨论。但这在西方人占有主导地位的精神分析界，很少为精神分析界所注意。
 
弗洛伊德对于俄狄浦斯情节的普遍性结论遭到多方怀疑，几乎所有的人类学家都不能认同，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来支持它。也有个别的学者（盖扎•罗海姆）认为，人类学家的这种紧张心理正是产生于恋母情结家庭状况。按照他的说法，任何否认此事的人类学家都是在抑制自己的恋母情结。
 
一般人误解俄狄浦斯情结，即把俄狄浦斯情结等同于恋母情结。实际俄狄浦斯情结的内涵，除了是喜欢自己异性父母一方而对抗与自己同性的父母一方外，还包括对于与自己同性父母一方的亲密，而和异性父母一方的对抗（本文仅讨论恋异性父母的情形）。因此从广义的俄狄浦斯情结三角结构来观察人际关系，会发现这一关系模型的确具有普遍性。俄狄浦斯情结这种儿童（或成人）对于养育双亲的爱与恨欲望的心理组织整体，表现形式呈现为三角人际关系结构，即个体自身、所爱的客体对象、执法者（禁忌的制度）三者，伴随爱与恨，及恐惧等冲突矛盾的情绪。
 
俄狄浦斯情结存在的外在条件是人类的两性差异和乱伦禁忌，中文语境有时也有说成“恋母情结”和“恋父情结”，虽然这不够精确。本来伊拉克特拉情结（Electra complex)是形容恋父情结，不过后来大多引用俄狄浦斯情结描述恋母/恋父两种心理。
 
儿童的爱情
 
幼儿时期是否存在爱情？是否存在性欲？儿童如果存在爱情观念，第一个爱恋的人又是谁？这个话题在国内恐怕属于一个禁忌，不少人认为讨论这个话题本身就是讨论者的道德问题。很遗憾，如前所述，国外精神分析学家在二十世纪初就指出儿童存在性欲。至于孩子第一个爱恋的人，对于儿童来说，第一个引起他们注意的人显然只可能是自己的父母。或许，不少人指出这并不是欲望的爱，但可以强调的是，这种爱情一样充满占有欲。
 
随着肛欲期的斗争渐渐消失，儿童松解了与母亲的二元关系，父亲的介入和认同逐渐形成儿童的第三个客体，关系结构变为三角性，儿童发现自己是在面对两个不同的客体（母亲和父亲）。在这个时期，儿童从自身开始转向外界寻求性对象。对于幼儿，这个对象首先是双亲，男孩以母亲为选择对象而女孩则常以父亲为选择对象。小孩做出如此的选择，一方面是由于自身的“性本能”，同时也是由于双亲的刺激加强了这种倾向，也即是由于母亲偏爱儿子和父亲偏爱女儿促成的。在此情形之下，男孩早就对他的母亲发生了一种特殊的柔情，视母亲为自己的所有物，而把父亲看成是争得此所有物的敌人，并想取代父亲在父母关系中的地位。同理，女孩也以为母亲干扰了自己对父亲的柔情，侵占了她应占的地位。
 
佛学里也说过，由于我执，人死后在头七会化升出中阴身（民间称鬼魂），中阴身投胎为人时，由前世因缘来决定投胎为怎样的人（即投胎做哪对父母的儿女，是由投胎者与未来父母的因缘决定的），当见到未来有缘父母交合时，心中会升起妄念，但并不知道他们是来世父母。如果应该投胎往生为男性时（投胎的性别是由因果决定的，即前世活着的时候，其意识思想包括行为言语综合而形成的业力，业力是一种牵引力），会对来世母亲起淫贪想，想和来世母亲交合，而对来世父亲起瞋恨想；若应该投胎往生为女子时，就会想与来世父亲交合，对来世母亲起嗔恨想。这仿佛正印证了弗洛伊德的理论。
 
每个人的成长都会经历这样的时期，我们自己回想一下小时候或者说现在是否有过嫉恨自己异性父母的时候。正如故事中的俄狄浦斯，当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时是多么的羞愧。因为在我们的伦理道德中这样是不被允许的，甚至说想一下也是被认为邪恶的。在这一时期，我们是很矛盾的，不过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在我们的意识还未完全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已经成功处理了。以男孩子举例：当他开始嫉恨父亲，想要拥有母亲的时候，自然会表现出对父亲的敌视，但是越来他会发现自己不够强大来抵制父亲，转而，他会向父亲学习而产生认同，慢慢的就成长起来了。在这个转变过程中，因为家庭情况的、个人的一些经历不同，在程度上就会是不一样的。父母亲在家庭中的地位角色会影响到孩子的成长，一个强大的父亲比之一个懦弱的父亲更容易让孩子认同；如果母亲过于强大在家中占主导地位的话，男孩子就很有可能认同母亲，对于孩子的成长就会有影响。
 
一般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这种感觉。他的意识很小心地避免认知这些感觉，当这些感觉出现时，它们都早已被伪装过了。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人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安全度过俄狄浦斯期，一直固结在那里，长大后这种乱伦情结还保持着，而且成为自己内心矛盾冲突的主要部分，一方面自己潜意识里想，而意识又是不允许的，这种恐惧使得那些社会不允许的感觉被封锁在潜意识底下，但是它们在那里不断想挣破它们的监牢，这种介于想要和不想要之间的挣扎就会造成心理问题。
 
有时候，潜抑的俄狄浦期症结会突破潜意识的封锁，溜到意识里来。不过它们是以仿造形式出现的，以艺术形式出现的时候最多，这样的形式显然比较不会被我们所反对。存在的即是合理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会对自己更了解一点。
 
对父母亲的爱恋是孩子的第一次爱情，对孩子的影响也是最大的。
 
恋母情结引发的问题
 
随着男孩/女孩的逐渐成长，明白对母亲/父亲的爱是没有结果的，是不被社会所认可的。于是，这种爱有了两种转移方式，一种是将对母亲/父亲的爱恋转移到自己青春期的对象中，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青春期爱情。估计不少人会发现自己身边男士/女士的爱人与TA的母亲/父亲有着或多或少的相似，比如在长相，在性格等方面。
 
父母对于孩子，具有两重性，一方面是希望孩子逐渐独立成长，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孩子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对于男孩来说，对母亲的感觉也存在两重性，一方面，孩子发现自己母亲对自己的爱是完全无私的、伟大的，渴望母亲能只留在自己身边；而另一方面，由于父亲的存在，孩子永远无法独享母爱，永远都是第三者。
 
如果固着于母亲的这些特点，少数男孩长大之后的爱情有了更为特殊的表现，真正能够引起他们兴趣的女生是充满母亲两重感觉的女生。也就是他们无法追求到的、有着男友的女生反而更能引起他们的欲望。当然，这种爱情是永远没有结果的爱情，正如追求自己的母亲一样。哪怕侥幸该女生放弃了自己原来的男友，面结果是，吸引男生的这种无法得到的爱情反而消失了，于是男生也不再对这个女生感兴趣了。
 
这种情节更为夸张的体现在于少数男生，只对放荡的女生有兴趣，甚至妓女。原因则是他们的幼年认为母亲对其他人的爱（对父亲，对兄弟）背叛了他自己。他认为母亲是罪恶的，因为对多个人都有爱。于是，现实中，恋母情节就转移到了所谓的放荡的对象身上。（可以看一下法国电影《母亲与娼妓》 La maman et la putain）
显然，有着这种爱情的男孩必然和家庭关系较为淡漠，和自己的母亲、父亲感觉语言都不多。对母亲的爱已经进入了最深层的潜意识，由于这种爱对于道德（超我）来说充满罪恶，势必遭到压抑。压抑的结果：则是与母亲的关系越来越淡，越来越觉得无话可说。
 
另外一个恋母情结的结果，是将自己转化成母亲的角色。可以这样理解：通过自己与母亲形象的同化，表达对母亲的这种感情。一个追星的男孩，一种可能是找的爱人像自己喜欢的明星，另一个方式则是把自己打扮的像是该明星。第二种情况，往往可能出现在父亲对母亲不好的家庭（多子家庭有着更为复杂的关系），于是，最后的结果则是，男孩渴望自己得到母亲没有得到的爱，代替母亲得到优秀男士的爱，这种情结最后发展成了同性恋。
 
对母亲的爱，是男孩的第一次爱情，也是对男孩一生影响最大的因素之一。爱情、性格或多或少都被此所影响。
 
恋父情结引发的问题
 
相对于恋母情结，恋父情结较为社会所包容，从而显得更具普遍性。不论怎样宣扬男女平等，在父系社会里，女性的地位总是比男性低，女性的欲望更会被压抑和被忽视，而且女性不如男性那样具有伤害性，她即使有心理障碍也只是伤害自己。而当男性有心理障碍的时候，他就有很强的攻击性，极端的会进行犯罪，所以恋母情结才那么引起人们的重视，而恋父情结就不如恋母情结那样引起人们的重视。
 
然而，恋父情结对女人来说具有比男人的恋母情结更特殊的意义。如果说恋母情结对男人来说，确立了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女人形象和性取向的话，那么对于女人来说，通过父亲的形象，不仅影响她的情感趋向和安全感，也终生决定了她对男人的认识和态度。恋父情结有时候对女人的影响具有决定意义，如果女人不能成功的从这个阶段过渡出来，而用别的男人来代替父亲的话，她将会生活在痛苦之中。
 
女孩的恋父情结与男孩的恋母情结有所不同。女孩常常在肛欲期就表现出与母亲有距离的态度，并发现父亲是一个令自己向往的客体，希望得到父亲的赞美和承认，如此以来母亲则变为一个竞争对象。一方面女孩发现很容易将父亲看作一个性对象，而另一方面，她必须将其攻击性对准两元关系中的母亲，表现为亲父厌母，生活中常与母亲发生摩擦。然而，女孩后来发现想取代母亲成为父亲的爱物，这是不可能的，同时又为可能失去一直哺育照顾自己的母亲而感到焦虑和恐惧。
 
为了解决这种俄狄浦斯情结，男孩会认同并效仿父亲，特别是当父亲很有权威的时候。这样，他不但在行为方式上获得了男性化角色，而且也内化了父亲的道德标准。相应地，女孩则通过认同母亲以及内化母亲的道德标准解决自己的恋父情结。然而，女孩并没有像男孩那样体验到强烈的阉割恐惧，所以她们的超我发展比男孩要弱一些，也就是说，相比男孩，女孩克服俄底浦斯情结的动机并不强，因而妨碍了她们的超我和社会独立性的发展。
 
与男孩相反的是，女孩的阉割情结是先于俄底浦斯情结形成的。这是因为女孩子同男孩子一样，早先也是首先把母亲当作爱的客体——因为母亲最直接地照顾她的生长、哺乳等。但当女孩意识到自己不同于男孩时（缺少男孩的生殖器）便开始怨恨母亲，因为她觉得因此处于不利的地位。由此便在女孩身上形成和发展了怨恨母亲的情绪，转而依恋父亲，这是女孩的俄底浦斯情结。
 
如果女孩没有安全地解决好这个问题，她们在性格上会产生这样的特征：由自恋而演变出的女性的虚荣性。女性往往把自己的风韵评价得过高，而这正是对她原先的那种生理上的劣势（没有男性生殖器）的一种弥补；而且女性具有嫉妒心，这来源于对男性性器的嫉妒，她们往往因男孩子们具有阉割焦虑而高兴，这也能弥补她们的那种先天劣势，因此她们既看不起男人，又看不起同性。
 
没有解决好此情结而产生的固着还会产生第二个结果，即“强烈的男性情结的形成”。女孩不得不承认她们生理结构上的劣势，从而用夸大她的男性特征的方式来弥补之，因此，轻者或者表现为生活或事业上的强势（女强人），或者追求非女性化的特征（女汉子），严重者则影响其客体选择，把另一个女性当作恋爱的对象，趋于明显的同性恋。有一种“受阻性性综合征”，表现为女性力求在多方面都优于男子，并且去寻找典型的男性职业，且喜欢谴责、诋毁男人，也是这一固着的表现。
 
恋父情结的症结是女儿无法与父亲实现心理分离，以下两种原因，容易形成恋父情结：一是客观环境方面的原因，如父女相依为命，或父女过于亲近而母女亲近不足的家庭；二是主观个性方面的原因，如女孩性格内向，或者娇气、刁蛮、任性等退行性小女孩特征，而父亲又宠爱包容女孩的这些特点。
 
上面的两种情况，如果父母亲不了解女孩的心理成长规律而因势利导，则是很容易发生问题。如父女单亲家庭里，父亲如果和哪个女人亲近一些或者再婚，女儿就以极端的手段反抗，甚至以自杀相要挟，更有甚者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位年龄差距大的年长男性发生恋情和性关系，并带回家跟父亲见面（来源于笔者的个案）。而第二种情形，女孩找对象就有点麻烦，运气好的话，找到一位有足够耐心与包容的男性，或许也能够维持好爱情与婚姻。
 
过早失去父爱的女孩，也常常会将对于父亲的感情转移到现实中某个人物的身上，因为某些相似之处或某种熟悉感的体验，让女孩把压抑的情感一股脑倾注在对方身上，就象寄生虫终于找到了宿主，粘附在上面不能自拔，以为这就是真正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殊不知这只是自己的情结在作怪，“情结”与“爱情”，傻傻分不清楚。另一种情形是，女孩找不到这样一个“宿主”，所遇的男人总是与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形象比较（女孩或许不知道这个形象就是自己的父亲），曾经“沧海水”、“巫山云”，令所有的人在这个形象的光环下都黯然失色，偶尔尝试之下总缺乏共鸣而退却，最终让自己成为传说中的“剩女”。其实女孩，并不是真的想固着在单身的状态里，但是爱情似乎打了结，总也理不顺，更不消说婚姻。要想“破茧而出”，只有先解开情结。
 
对于这种女孩，那些善解人意又不怀好意的“大叔”是危险的，如羔羊遇上了笑面狼，需要及时逃离。
 
总之，那些有林林总总各种情形的恋父情结的女孩，遇到这几类“熟男”时，你需要警惕自己内心萌生的情感是爱情呢？还是你的情结：体贴斯文的成功男士、饱学儒雅的授业老师、孔武有力的社团老大、气度不凡的公务人员……如果对方是已婚男士，一不小心成了小三，结局往往是不幸的，只有美貌与智慧的女性或许最终能修成正果，但也一定会经历长期痛苦的煎熬。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有些父母不是主动调节与子女的互动方式，而是刻意加强甚至控制子女的这种情结，造成子女婚姻情感的不幸福，这正是父母自己的情结在作祟。这又是一个丰富而深刻的话题，有机会我们可以单独开一个专栏。
 
性变态与性别认同问题
 
儿童在正常的性心理发展中，会受到身边他人的态度与行动的影响，而在性别的认同上产生了改变。例如：想要与母亲更亲近一些，却害怕被父亲发现而遭受处罚，这些经历过所谓“阉割情结”的男孩，就易扮演娘娘腔的女性角色，也许在长大后即处于同性恋的被动地位。另外，假如男性在小时候对于母亲角色感觉不满时，就会逐渐怀有对异性的反感心而不愿意与女性来往，因此，就较易采取同性恋的主动角色。不过，这种组合只是举例描述形成同性恋的一种可能历程而已。
 
另一方面，在性心理的不寻常发展之下，更可能导致各种性心理变态。例如：对自己的生理性别产生了不适感而尝试异性的打扮（扮异性症）；甚至企图改变自己的性别，并进一步寻求变性手术（变性症）；自己的攻击冲动未能适当发泄，因受阻转而虐待异性（虐待症）；将被虐待为乐（被虐待症）；或者想要强调自己性器的特殊存在，并证实自己的性别特征而暴露生殖器（暴露症）等异常行为的表现，皆被称为“性心理变态”。青春期以后的正常倾向，如果性发展成熟，理应趋于异性对象，但是若发生偏差，而转向于儿童（恋童症）；或是异性所带的东西（恋物症）；或者动物的身上（兽奸）等不成熟性行为。这些疾病都可能是由于幼年或少年时代的性别认同内容或过程，受到某些伤害及挫折而引起的。
 
小时候，大部份的人都听过父母亲的提醒：“应该表现男儿志气”或“应该表示女子温柔”等，于是在不知不觉中，皆被鼓励着必须对同性性别行为加以认同的观念。然而，站在较为理想的人格发展立场来看，人们应加强同性性别认同的倾向，同时也要接受异性性别角色的不同，而与异性建立健全的异性爱关系。同时，亦可与较为合得来的异性互相保持持久性的朋友感情，却不一定要发生异性恋的性关系；且亦不必排除与同性维持着自然趋向的亲密朋友关系。如此一来，不但与同性及异性都能够相处得和睦愉快，而且还可以由这种双性爱顺利发展至同胞爱的境地。
 
另外，从性心理发展的角度来讲，无论是男扮女装或女扮男装都是有害的。性别角色大约在孩子三岁前就已经形成，因此，三岁前的环境、抚养方式、父母的态度对孩子的性别心理，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如果父母给男孩着女装，按女孩来抚养，很容易导致男孩把自己看作与周围女孩一样的人，在表情、举止、打扮上，他就会努力模仿女孩，成为女性化男孩。反之亦然。父母不要出于个人的心愿而无视自然的事实，人为地为孩子选择性别，不要把孩子男扮女装或女扮男装。
 
不要给男孩穿花衣服，不要让女孩爬墙上树。但更为重要的是，父母应该主动地多跟同性孩子一起玩，把交流和示范融汇在共同玩乐之中。这是孩子游戏期性别角色培养的根本“秘诀”。父子共同“骑马打仗”、捉蚂蚁；母女一块儿打扮布娃娃、“跳房子”，这才是有益的天伦之乐。父母过于自我封闭，或者只会买好东西，开发智力，是无法促进孩子的性别认同的。异性成员组成的单亲家庭或者夫妻不和的家庭，对子女成长极为不利，其中重要原因就是这样的家庭无法较好地培养孩子的性别角色。
  
结语
 
现在许多父母仍在不自觉地重蹈覆辙，人们总以为爸爸更亲女儿、妈妈更亲儿子是天经地义，却忘了自己格外亲子女的时候，还应该加倍地鼓励和引导男孩去崇敬父亲、女孩去理解母亲。有的夫妻展开“亲情争夺战”，都希望独生子女更亲自己，却忘了自己和孩子的性别。许多母亲自以为看透了男人（其实只是自己丈夫）的“弱点”，立志要亲手把儿子培养成真正的男子汉；有的父亲怕女儿沾上她妈妈的“毛病”，发誓要把女儿调教成自己理想中的女性……在一个家庭中，父母的角色及父母在子女心目中的地位是同样重要的，夫妻关系是家庭的核心，其次才是与子女的关系，最忌讳的是母亲常常在子女面前指责父亲，父亲常常在子女面前埋怨母亲。如果有个独生女，她怎样去认同一位庸碌繁叨的母亲呢？反过来，精神上压倒对方的女强人，又让儿子向父亲学什么呢？最要命是，一些自己性别身份就不甚合格，各种情结都没处理好的父母，再不注意子女的心理成长以及性别教育，很可能一代又一代沿袭雷同的心理缺憾，引发种种生活的不幸福，所谓家庭的轮回如是。
 
参考资料：
1.徐钧.《俄狄浦斯情结概论》：http://www.psychspace.com/psych/viewnews-2738
2.Arron.《性欲三论》书评：http://www.yunshow.com/htmlys/infohong/2011/0104/goods_book_71802.html
3.卢丽卿.女性精神分析理论：http://www.psychspace.com/psych/viewnews-4741
4.陈珠璋.台.从佛洛伊德之“性发展”理论，谈性别认同与心理卫生！
5.百度百科：俄狄浦斯（Oedipus）情结
6.《正觉电子报》般若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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