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一个人对待钻戒的态度将能够说明他究竟是左清新还是真正的激进左翼。” I—2015 02 09
1.青学的结论是,钻戒是好的。我们当然知道钻戒是20世纪资本主义经济炒作的产物。在这个意义上,钻戒的真作为真爱的符号已经是一种社会建构了。那么,左清新对钻戒的鄙视是非常常见的,他们宣称钻戒是仪式中的交换物,本身没有价值,从而他们自身可以不要钻戒,只要真爱——让我们想想齐泽克关于好老板和坏老板的说法,真正的老板只能是坏老板,真正的真爱只有真钻戒才能替换出来。我的意思是说,在现有的秩序中,老板就是被锚定在坏的位置上的,同样的,钻戒也是被锚定在真爱的位置上的。一个左派,如果轻率地宣称钻戒不代表爱情,只需要真爱就可以了,那么也就没有什么真爱了,这相当于是一种末人的奴隶道德,对于得不到的,我们便宣称它坏。对于钻戒最犬儒的态度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我们还是要完成这个仪式,我和我的恋爱的客体约定,即使在这个仪式中,钻戒本身是人造的,仿制的,低劣的也没有关系。——这相当于是在说,我们在接受既定秩序的前提下,为了秩序的良好运转,宁可牺牲一点我的小良知。。。左清新对钻戒的鄙视是相当意识形态的,非常类似于我们青学会成立之初见到的那些fff团喊情侣去死的人。这里非常尼采的,尼采的肯定,是说哪怕是坏的,我也先接受再说。只有这种肯定,才能真正把握整个的生命之流,而绝不是把坏的说成好的——这里的钻戒之于左清新,几乎就是在把好的说成坏的,这种辩证的狡黠,也就使得它们彻底丧失了对整个秩序的把握。甚至可以说,他们连看一眼这个秩序都是不可能的。
2.考虑这样一种态度:钻石是不值当的,缺乏实际的使用价值等等。钻石在一个非常封闭的流通体系中成为商品,只能够由很少一些机构出售,由于这些机构提供的钻石都来自于钻石矿,已经经此售出的钻石便再也无法成为钻石这种商品。对钻石的购买好像成为了购买这个事件本身。实际上,即使未经过任何客体性质的改变,如此这般被买到了的钻石就已经被使用了。那么左清新的态度等于是,我们去借一个真钻石就好了……这里对“真”的使用当然是非常淫荡的,一种真正的犬儒意识形态:假如我们还是能够得到那个客体性质本身的真,那么我们的整个理性就被抚慰。因此,不论被爱的客体声称,这个钻石不重要,我们不买,或者买一个次一点的钻石,仍然是对同一个秩序的同一个肯定和维系了。这种被爱的客体几乎就等同于齐泽克说的好老板——尽管我是资本主义恋爱叙事的中心性承载者,但是我尽量让我的下流来得温柔一些平易近人一些。。。。试想,如果每个被爱的客体都声称,为了证明我们的爱情,你必须拿3克拉的钻石戒指来证明。那几乎明天就会革命了。这也是齐泽克说的,对社会约定的严肃遵守。
2.考虑这样一种态度:钻石是不值当的,缺乏实际的使用价值等等。钻石在一个非常封闭的流通体系中成为商品,只能够由很少一些机构出售,由于这些机构提供的钻石都来自于钻石矿,已经经此售出的钻石便再也无法成为钻石这种商品。对钻石的购买好像成为了购买这个事件本身。实际上,即使未经过任何客体性质的改变,如此这般被买到了的钻石就已经被使用了。那么左清新的态度等于是,我们去借一个真钻石就好了……这里对“真”的使用当然是非常淫荡的,一种真正的犬儒意识形态:假如我们还是能够得到那个客体性质本身的真,那么我们的整个理性就被抚慰。因此,不论被爱的客体声称,这个钻石不重要,我们不买,或者买一个次一点的钻石,仍然是对同一个秩序的同一个肯定和维系了。这种被爱的客体几乎就等同于齐泽克说的好老板——尽管我是资本主义恋爱叙事的中心性承载者,但是我尽量让我的下流来得温柔一些平易近人一些。。。。试想,如果每个被爱的客体都声称,为了证明我们的爱情,你必须拿3克拉的钻石戒指来证明。那几乎明天就会革命了。这也是齐泽克说的,对社会约定的严肃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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