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打擊樂,我想說的其實是…
關於打擊樂,我想說的其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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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荒井壯一郞,打擊樂手、鼓手和音樂製作人。
另外很重要的,一定要講的,我是曼聯的忠實球迷,廣東話稱為“擁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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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視線觸及的每個地方,看到的每樣東西,其實都可以成為打擊樂器。
我沒有算過自己擁有多少件打擊樂器,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它們來自世界各地,眾所周知的大城市,或默默無聞的角落,它們陪我在路上、在排練廳、在錄音室、在舞臺,發出不一樣的節奏和聲響。
這是一個沒有邊際的曠野,無窮無盡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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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說自己已經很懂打擊樂。
我常常不知道如何向別人說明,打擊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怎樣向別人講述我是如何學會打擊樂的。通常故事的開頭是——七歲那一年,在家旁邊的音樂教室,像許多想學音樂的小孩一樣,被家長帶去參加面試。
在還不確定自己想學哪種樂器的時候,也不確定出於怎樣的原因,我被選中學習打擊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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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從學習古典打擊樂開始這條音樂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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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參加香港兒童管樂團、香港青年管樂團,到香港青年交響樂團擔任打擊樂首席,經常被邀請代表香港去各地演出。
應該是17歲那年,每年官方都會舉辦的夏令營演出,被中國國家交響樂團的指揮湯沐海先生選中,他邀請我來北京,我的主課老師也希望我可以到北京發展。
就這樣,我來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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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響樂團的打擊樂手工作開始之後,我考上了中央音樂學院西洋打擊樂專業,真正開始在北京的生活。
回想起來,那時候,我完全不懂打擊樂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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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那年,我在北京參加了第一支樂隊,“北京談話”,音樂人寶羅與蘇放的樂隊。
那是我真正的起點。他們需要一個單純的人打一些單純的節奏,在我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參加了一個自由的樂隊,可以在一個大的框架裏面,盡情地自由地玩。以後的日子裏,身為職業樂手,這種完全放任的自由,很難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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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第一打擊樂手的身份,即使年紀大的、資歷深的打擊樂手加入,也會配合我對音樂的理解來實現。這個開始,在以後的日子裏同樣成為難得,職業樂手最重要的作用是盡可能去實現別人的音樂想法和要求,可發揮的空間並沒有希望的那麼多。對這個狀況的思考和努力,會在以後提到。
很快,我與“北京談話”一起去巴賽隆納參加世界音樂節——我真正意義上的,非古典音樂打擊樂手的第一次正式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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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朋友的關係,我認識了騰格爾,受邀參加“蒼狼樂隊”。
我還記得第一次參加“蒼狼樂隊”的演出,真的什麼都不懂,因為年輕,也因為勇氣,我只帶了一對Bongo就演完整場。多年之後,再次遇到當年的調音師,他感慨地對我說:“你現在演出時的打擊樂器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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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因為朋友的關係,我特地去了馬來西亞,跟隨打擊樂手Steve Thornton學習打擊樂。他曾經是Miles Davis樂隊的成員,也是Mariah Carey等歐美歌手的合作樂手。
我只是跟著他,看他排練和演出。對我來說,那個過程是很重要的啟發,我第一次真的明白,我正在做的打擊樂是怎麼回事,身為一個打擊樂手應該做什麼,可以做什麼……
打起手鼓唱起歌~~~
喜欢打击乐~~~
我都系玩打击乐噶,我明白你想讲D乜。我系北京读书,希望可以多睇你演出!!
这是你的真名吗?为什么要取一个日本名?
“荒井壮一郞”是身份证件的本名,英文名Arai Soichiro 。
其实我也想知道自己要得到什么,想要做些什么,成为什么样的 人。
昨晚在西湖音乐节被荒井电晕。忽然觉得你好幸福,从懵懂到热爱再到事业。一步步走来,越来越清晰。
只是电晕吗?鼓声牵走了我的魂儿.
我想说。即使再热,演出的时候还是别穿拖鞋的好。
不然我会一直关注你的脚丫子。
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在深圳的签售会上。我很唐突的向你提出的这个问题。
而你一脸无辜的说:因为太热。。。所以。。。
我想稍微解释一下,深圳书城的活动并非正式演出,希望呈现很生活的一面。
平时演出不会穿拖鞋,但特别时候会要求赤脚:)
嗯。随性就好。
荒井先生,能介紹一些好聽的打擊樂碟么?
之前只喜歡非洲鼓系列的,想拓寬一下耳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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