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品﹥拓撲檔案:白水「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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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名」錄製完成於2011年7月15日。之後,它便一直在那裡,保持著誕生之初最原始的狀態,雖然我曾多次試圖用一些新鮮的辦法去重製它。可這些探想與嘗試,在它粗糙的外表面前,通通無效。
2010年,一次名為「清風沐雨」的巡演,讓我有機會在全中國的40個城市表演我的作品。那雖然只是我的第二次全國巡演,可不知為何,在那場歷經春夏秋冬四季的長途旅行之後,「巡演」對我而言,瞬間便索然無味了。接下來的2011年,我表演了7場。2012年,只表演了1場。再後來,這數字就基本在零。
沒有演出,讓我可以把更多的時間精力放在新音樂的寫作與製作上。是的,「花拾叁樓主人」很好賣,但我卻不想再寫那樣的歌了。這念頭真的好,它讓你立馬就站在了一個寬大的格局裡。要知道,在那過去的幾年,我被拴在所謂的「川南民謠」這個詞上,從自我陶醉到無病呻吟,最終變為從心到外徹底的不自在。我猜,此時的聽眾也是極不自在的。即使你並沒有說。
「遊記」始於2010年末,發表于2011年初,那算是我的第一波嘗試與練習。在當年的五月,我和樂隊在北京「花樓吟記」音樂會上表演了「遊記」中的一些作品,但效果極不理想。幾乎與此同時,我接到一個香港電影的配樂邀約。雖當年這部電影便無聲難產,但我前後為它作曲十余首,對我而言也是一次不錯的練習。
那年盆地的夏天一如既往的炎熱,除了家務與音樂,在屋裡能做的就是讀一本難啃的小書——「中觀今論」。為此書,我還認真寫過若干筆記,可惜現均已不得所蹤。在讀字懷感的時候,總想著如果可以用音樂來記錄下此時心境定是比任何載體都來得準確。可事與願違,每當你想特意去表達的時候,那表達都顯得生硬且澀口。
這「假名」恰好就生在那個夏天的一次次的澀口之間。我已經完全忘記為何要寫作這樣一首作品,具體動機的來由也早埋在了記憶的某一層。只記得我前後一共花了三天來做,那種通暢感讓你幾近廢寢忘食。若干年後,我越發懷疑那種通暢,這種懷疑也讓我對這首作品心生芥蒂。
時間一晃,九年便如此過去。感謝還有那麼一些聽友對這首「假名」依舊念念不忘。他們中的一些前後來信詢問是否會印製成實體唱片,每每,我都含糊。我內心並不確定它是否有資格成為一個合格的產品,直到江川和我聊起他的「拓撲檔案」計劃。那一刻,仿佛一切都變得相對自然,且越發自然起來。
感謝藝術家文晢先生為「假名」定制的視覺方案,從造型到色彩都別緻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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