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的微笑...
从小就不知道怎么去笑 但那时候也没什么意识 不会去意识自己的表情 于是我只能从现在往前倒 想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笑的 印象中最深刻的时候是刚刚上学 新学生需要家长的带领下去学校报到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时我大概是七岁 学校简陋破旧的房子在那时候还显得很诈眼 因为那时候学校周围的都是很老旧的房子 甚至还有旧时代用土坯盖得房子和用夯土浇注的围墙 用红色砖块和红色陶瓦盖起的房子 都是属于后时代的产物 也就是当时的新社会气象吧 报到头一天我就闯了祸 因为学校的旗杆坐落于校园之内 而后才挪到了操场 在我妈妈和老师谈话的时候我就自己淘气把国旗绳扯下来了 结果国旗失去拉力 扑啦啦的就顺着旗杆坠落下来 吓得我赶紧哭了 为什么要说赶紧哭了呢 因为哭了就代表不是故意的 另一层含义是哭了代表我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不懂事只能怪大人 不能怪小孩子 其实当时就是这种心理 只是没有现在这么清晰 大概的趋向就是这个样子 入学后好奇心很强 因为没上学之前可羡慕姐姐上学了 具体什么原因现在也既不清楚了 总之觉得上学是件很光彩的事情 城里现在的孩子是先上幼儿园然后上学前班 而那个时代的我们只分小班和大班 大班就是所谓的学前班 其实到现在为止也不明白学前班的概念到底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学习前的一些听从老师遵守课堂纪律的所谓的思想政治教育的意思吧 从上学到参加工作为止 我只蹲过一次班 就是从学前班升一年级的时候 其实那会也不涉及考试 也不涉及几个不及格的问题 仅仅因为我年龄差一岁 不够岁数让我多上了一年学前班 当时哭着闹着就想和同班的同学一起升一年级 老师死啦硬拽的把本已经跑到一年级的班中揪了出来 当时的场面可以说是兼容粗鲁 虐待 恐吓 和腐败等各种因素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因为我家邻居的一个女孩和我同龄 就因为他爸爸在饭店做厨师 有购煤票 老师可以用他的购煤票;廉价的买私家煤 正因如此 班主任决定将我这个没有家庭背景的人像杀猪一样的把我端到了本已经上了一年的学前班 哭过闹过之后也就不会再去理睬学校把我安排到一个什么样的位子 不过还好 因为蹲了一年班 和舅舅家的弟弟还有大爷家的妹妹 还有四大爷家的弟弟同班了 其实这样称呼只是因为我比他们大几个月的原因 直到上初中的时候我才意识的好奇我家的这么多亲戚怎么都在同一年怀孕 当时和舅舅家的弟弟很熟 总是一起上学下学 因为他上学走的路是经过我家门口 每天我舅妈会护送弟弟上学 就事连带我一起护送至学校 舅妈和舅舅都把他家的儿子当成宝儿 甚至舅妈会管他儿子叫二宝 从小到大我爸妈可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我 因此很嫉妒他家庭对他的溺爱 那时的冬天很冷 一口唾沫吐在我家门口的台阶上都会瞬间结冰 穿着厚厚的大棉裤 还是那种吊带式的 和现在女孩子穿的吊带式牛仔裤是一个款型 后背交叉两根布带 前面一块方布有扣在吊带上那种 其实潮流也许有时候就是复古吧 因为穿这种棉裤基本上4年纪之前就没感觉过系裤腰带是什么滋味 直到后来拥有了家庭装的一条属于自己的牛皮裤腰带才知道原来系裤腰带是这么的难受不堪 因为家庭套装的裤腰带是我爸爸自己做的 街上买来牛皮的料子 用火筷子烧红烫的裤带眼儿 黑熏熏的 实在是难看 为此想了不少办法要改装这条属于自己的裤腰带 最后也不了了之了吧 说实在的 那条厚厚的牛皮带要是一直坚持系到现在也可能还好好的 估计比一头牛的利用价值要高的多 每一个年级都会经过春夏秋冬的季节 夏天是小孩子最爱过的季节吧 因为摆脱了重重的棉裤 因为不用摊黑起早的去穿和脱这能让人因为秋裤褶在里面的而让人发疯的大棉裤...印象中着一条棉裤最起码穿了三年 小了接点 用来拼接的布料还不是一个颜色 反正那时候也不着急搞对象 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问题 也就将就穿了 也从来没有扒过别人的裤子看看是不是拼接版的 所以现在也无法证实当时是不是只有我们家才这么干 毛裤也是一样 用不同颜色的毛线接了又接 真是一条裤子穿N年 也体现了改革开放后勤俭节约的重要方针 ...夏天时候多数时间都是老师带着学生在操场上做游戏 那会开始我就很不合群 不过也不算太孤立吧 玩吃毛桃的时候我总是怕被抓到 因为抓到的后果就得占人群中间表演节目 那会也没什么节目 一首学习雷锋好榜样....我屡唱不腻...还有什么老鹰捉小鸡警察抓小偷之类的游戏...当时特别喜欢警察抓小偷 因为每次我都充当警察 因为警察有正义感 可想而知从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崇尚正义 不过警察抓小偷的游戏都是学生在课间时候自行组织 上课的时候没什么印象玩过那个 因为总想站在正义的一面 我还特意哭N次让我爸爸给我买警察装 套装 一身的 上衣裤子帽子 都是警察的衣服 穿上别提多美了 ........也为疙瘩鞋哭过 因为那时候刚刚流行疙瘩鞋 怎么都想要 我爸总说开支就买 结果拖了很长时间才买 每天都问 为一双疙瘩鞋晚上做梦都能梦见 最后还是如愿以偿了 那时候的名牌就是在班里少数有疙瘩鞋的人群中踏一双能在土上踩出坑的NB疙瘩鞋 平时也有休闲装 不过那时候基本没见过谁家孩子的衣服是买来的 甚至印象中都没有看见过卖衣服的店 我的上衣都是我妈用缝纫机拿碎体服片(就是现在校服的材料)拼出来的..学前班时候又一次上 括号:课班主任的课,好多同学都举手去厕所 当时还有好多本不想去的人跟着起哄 其实我是真的 也举手了 老师那么大个人还看不出来学前班小孩玩的把戏 就大发雷霆 让想去厕所的人都站到讲台前面横站一排 我当时看老师的表情不太对 就没敢上去 憋着 宁可憋着也不挨骂去 谁成想 老师一人给一大脚 说:一个一个去 一个去回来下一个再去 十多个人 一堂课才45分钟 想想看 一堂课过去说不准这帮丫挺的还没轮完呢 最后有两个女生尿了裤子 其中一个是我大爷家的妹妹 那趟课是放学前得最后一堂,下课铃响了 同学都背起书包回家了 之后留下做值日的小组在班里做值日 我从打铃到学生走光也没动身 因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敢动 怕一动尿了裤子被人耻笑不算还得回家挨骂 望望窗外的厕所望望班里的值日生 决定就地解决 于是乎我站墙根就尿了一墙 当时班里的值日生还有女生 都看见了 嘴里还嘟囔着要在次日给我告老师去 我当时还嘴硬说 告 告气!....因为是个蹲班生 毕竟免不了原来班里同学的耻笑 一次在下学路上碰到我原来班一个 大胖老娘们 长的不咋滴还拿手指巴拉脸蛋子笑话我 说呦....呦....蹲班生不害臊呦...然后还大张旗鼓的跟我鲜贝号称他们学英语了 从书包把汉语拼音本掏出来向我示威 ...升一年级之后我就开始在我班是个著名的小发明家 因为每次的科学小制作我都能在县级拿奖 一等奖没拿过 二三等奖还是长有的 ...原因在于从小没有玩具 想要什么就自己做一个 起先是大人给做 因为我比较好观察 做一次我就可以自己复制出来 循序渐进的也就酿造成那时年代仅仅班里的小发明家了..一至五年级我班是唯一的实验班 经常有坐车去县里上实验课的待遇 对于其他班里的学生来说我们是个焦点 既羡慕又恨..一次去县里听课的时候班里的一个女生晕车 不但晕车还拉裤兜子 憋着不敢说 上楼梯时候憋不住了一声悠长的巨响随之而出 所有目光都抛向那个恶心难看的女生脸上 哇...哭的那叫个惨... 那女生是出了名的晕车 春游每次不吐两袋子都不罢休 所以坐车时候都不爱挨着她坐...还斜眼儿..脾气暴躁 因此我们这帮小反动派没少暗算他家 他家下水道水管不是埋在地下 是直接从后山墙捅出来的 当我们开始玩火柴枪的时候就每天中午趁他家午睡时候在哪个别致的下水管后面来一枪 然后像游击队一样窜到他家后院的老太太家去 因为老太太首先耳朵聋 其次 他家有后门 每次从这跑后门出去就已经很远了 就这样整了一个夏天 没一次失手 冬天了 学校的小卖部开始供应小炮 钻天猴 是一个竹签上面有个小炮 点燃后像小火箭一样窜出去 曾经我们前街的孩子和后街的孩子玩过火箭炮的战役 场面实在壮观 有一次下学把哪个东西放在他家的下水管里点了 先是一声奏~后是一声当~同样的路线撤退 可那次没有成就我们的逃亡计划 被他家全家出动堵了个正着 成了翁中只憋 他爹大长腿碾的最快 过来待我们这帮小孩一人一拳一脚 也不是我们 是他们 唯独我没挨打 因为大人很熟加上我的名声很好 本想放我一马的他爹话音未落 那家当家的老老娘们不依不饶的 后来说让晚上七点各家长去他家报到 于是这帮天真的孩子们都去他家呆着家长开了一个私人的小型家长会...小学时候最为黑暗的就是六年级时候 因为分校的学生也来我们学校上课 好多孩子的哥哥或者家长都是地痞流盲 他们天生就有打架欺负人的本性 六年级时候别的班都重新拆班重组而我们班是唯一保持原汁原味的实验班 因为各方面素质还算比较好的 这帮丫挺的看我班人老实天天欺负我班人 经常在班门口大喊男生出来女生留下 外面大小个排队 小黑社会玩的挺专业 挑人 砍谁稍微厉害点就拉到操场实行有计划有预谋的酷刑 一毛钱的钢镚儿扔上天 用嘴接 还不准碰到牙齿 接不到前面一人骑大二八车跑你就得追 追不上回来泡揍一顿 不过还好 我天生面善 还没被挑中一次 最后因为很长时间的欺负学生都压抑不住告诉家长了 家长找到校长狠狠的批判了那帮小黑社会 从那之后我们才知道什么叫安生日子什么叫幸福..不过初中毕业后那帮丫挺的还真成了老一辈地痞的接班人...六年级毕业 我们几个同学一起步行去香营玩了 一路走着聊着天 谈论着香营人多操蛋之类的话题 因为之前我们这边总是打劫他们那边的人 他们那边要是看见我们这边得孩子跨入他们的领土决不轻饶 一路上还谈论了班主任 班主任很厉害 毕业了给他起个很流氓的外号 "冷逼"因为也是个老娘们很暴躁的老娘们..我很记恨她 因为五年级时候我组织了一次群架 打我班一个胖子 那丫挺的总是偷家里钱 请我们吃好吃的 因为一次闹别扭说让我们赔钱 要让我们把之前吃他的东西还回来 这还了得 我就挺身而出组织了这场不只一天的行动 围捕多次还是让丫跑了 因为班主任总是去他家吃早点 应该叫免费的早点才对 所以知道这场暴力行动后拧了我半节课 脸都青了 真是包子味了老娘们嘴里香了手里狠 这一次就把我这个主谋给治服了 小学时候的坏事的确干了不少 什么偷瞎子玉米 摺人涂改液之类的...并且还早恋过 应该叫早恋 天天可爱看我班一个女生 那女生其实也不咋样 就是看着挺爱笑的 梳个小辫儿 也许看的太多了 同学都有拿这个取笑我的了..后来就上了初中..初中生活没什么深刻的记忆 现在想想好多初中同学的名字都忘记了 那些人也像粪坑里的大蛆一样消失殆尽了..记忆最深刻的是体育加试前得魔鬼式操练 体育老师很爱打人 尤其是我 经常跑一千米走一多半 溜达八九分钟才溜达下来 不过精神还是可赞 毕竟没偷懒 那时候最不爱上的就是体育课 不止是我 班里好多人也是这样 他们给我传绝招说喝瓶啤酒 跑一千米斜着身子就飘下来了 并且还不累 不过我也没式过 上初三在家没事喝酒玩那不是找揍吗 一次体育课老师喝多了 蹦这个大红脸 给每个人都提高超出潜力的标准 当时临起跑前我特想去厕所 看老师那流氓相估计八成是够呛 就憋着跑 问题是憋着使不上劲啊 无奈之下只好拼命 一口气狂奔下来到终点时候老师还夸我今天表现不错 我连眼都不带瞟一眼的直接跑向厕所 结果这帮同学这叫一个笑 传了好些个日子..因为姐姐上高中的原因学习像打仗 于是我上了中专 因为第一没有寒暑假期的作业 第二还可以离开家去放荡自由 上高中我也没那个本事考重点 无非还是在这个无聊的环境下 所以便考入了房山区得建材学校 还没报到就听家里打人说那破学校 不是给你打破锣 除了打架就是劫钱 听的我心里这叫一个必屈..后来去了还好 并不是他们所描述的样子 我们这批新生被安排住在了新盖得宿舍楼里 因为与老生隔离了界限 所以在上中专的三年里只被打劫过两次 并且在逃犯被抓到后都退了回来 学校相比来说还算不错 不过到哪里都有那么一小错儿的黑社会分子 不过我不好打架 所以谁也不惹 也没人打过我 我们学校很倡导民主主义 学校的礼堂归为学生会管 因此每个月都会有各式各样不止一场的大型演出 所以玩吉他乐队之类的还算主流 我买的第一把琴是个电琴 还没有音箱 只能自己练指法 后来把我初中时候的自治无限电小电台发射器拿来接在电吉他上用收音机听着弹 无线电小电台信号不是很强 但是还算比较理想 基本上我们本宿舍楼整个楼得FM收音机都可以收的到 那会我班的一个男生天天看黄色书籍 每晚还要用我的小电台广播黄色书刊中的内容 口气比较专业 描绘的还栩栩如生 因为都是男生 那些不良思想的小青年们也好着口 每天还纳闷的听着收音机里的这个小广播 考证证实他们还用带大喇叭的收音机外放 全宿舍的人津津有味的听着我们宿舍的小栏目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这个广播站就在我们学校里 还以为是哪家外地电台里的呢 不过谁也不会去想哪家电台敢广播这种节目 除非是想被封杀...一次我班一个很斯文的哥们听收音机 那会他还不知道我们这边已经成立了栏目组 听着听着听到有人叫占魁这个名字 就马上跑到我们宿舍一看才知道 当然他的斯文形象也彻底歇菜了..中专二年级时候交了一个女朋友 因为三年级她提前毕业 联系不方便所以就放弃了音乐想卖琴买手机 那会已经有两把琴了 卖了一个还可以有一个玩 口头传播不就便有了买主登门问价 卖的不多 只买了两百多 因为同学打架给人打伤了跟我借钱 就随手把卖琴的钱借给了他 第二个月同学把钱还我时候我就随手揣进兜里去食堂吃饭了 结果妈妈的丢球的了 着叫一个郁闷 后来一同学给我找了一个旧的手机 摩托V998号称刚出时候四千多 也就是我拥有的第一部手机 并且还是个翻盖的 那会学校有手机的人的确屈指可数 虽然旧点但还算一个有手机的人 话说回来用新手机的人也不多 因为手机壳很旧 没多久就出去在校外换了一个手机壳 那丫的换俩多小时 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把我的排线和屏幕给偷换了 没多久手机就开始出现问题 一开始事灯有点虚 后来经过我几次一聋治二哑的倒持 索性就不亮了 我也就踏实了 最后无奈之际我买了一个小手电棒 方便晚上发短信用 这一用不要紧 手机加伴侣 传遍整个宿舍楼 一直到上班还有人在传承我这项伟大的发明... 天不如人怨 ..渐渐的我的这个女朋友便没有了联系 ...后来在班里找了一个很天真很细心的女朋友..当时老师特待见那个女生 临近毕业老师也不怎么去管学生早恋不早恋的问题 每次见到我都会问 占魁儿 你家眼睛会放电的那口子呢 ..其实在学校里被老师这样的赞同感觉还是蛮贴心的 女孩是个走读生...所以在下午下课和晚自习之间的时候不能像别的情侣一样在一起呆着 而后煤多久也就毕业了 所以呆着的时间的确很少 起因我认为大概是这么个情况..具体是怎么回事记不太清楚了 好像是因为一根笔 因为这跟笔那女生还被一个很厉害的女生气哭了 在这里说话就得开始注意了 不然会有很多后顾之忧 因为去食堂买面包吧 那会同桌的女生都管我叫面包大王 每次上午第二节课后都会去食堂买面包和巧克力奶 她说让我给他稍根笔回来 我买回来后给她她给我钱我没要 然后那个女生不知道怎么开玩笑就抢这笔 后来可能是闹白眼了 把笔扔地上了 于是就把她气哭了 后来第二天我叫这个别扭 本来是个好事还惹出麻烦了 无奈之下便又买了根笔送她 以便调解两人之间的矛盾 从那之后就开始混的很熟悉 然后......就不多说了 涉及隐私问题...毕业时她跟我说了很多话 现在依稀还记得 走的时候来学校送我了 当时和同班的两个男生一起租一个车走的 因为我们被分到了同一个公司 其实想起来觉得那时候的小甜蜜还是挺心酸的 ....含着泪就这样开始步入了社会 后来怎么怎么分手的也就不多说了 总之很复杂 到了公司对一切新鲜事物都很新奇 起初是找了找前几届毕业认识的人 然后回宿舍收拾东西等等一些非常琐碎的事 ..入职没几天 便和同学去溜街..那会已经是临近过年了 我俩大半夜的揣着兜一直走到了清华 天气很冷还有风 其实本来就是开放区工业基地 加上晚上小店都基本关张 也没什么可逛的 只可以看看路边的楼房和店牌 记得有一家披萨自助 我楞给念成比萨自助 这一笑话又被传承了好几年 只是露一点怯而已嘛 其实提起这事最多的还是我自己 觉得两个刚毕业的土学生在中关村的寒冷的大街上找浪漫玩也蛮有意思的 因为那时候很年轻 后来也常常在公司门口的高脚大楼下喝酒 说的多一些的都是关于女朋友的事 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很正经的去谈论这些话题....
起初刚参加工作的的时候薪水很低 每个月是有八九百块钱 不过在那个时候是我们一起毕业学生中拿的比较多的了 可小日本实在扣的厉害 总是这点不涨钱 越干越没有动力 于是就慢慢变成了刺头捣蛋鬼 我们一小撮关系不错的开始变得叛逆 因为老实的孩子总会受到排挤 与其做一个人人都敢欺负的老实孩子不如当一个好歹给点面子的刺头 不过那时的所做所为基本还不算过分 公司也有所谓的黑社会 有很多关于他们的传说 起先还不太留意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 因为我们宿舍的一哥们和同校的学生都被打了 因为这件事宿舍那哥们打算辞职回家找人报仇 但他离开公司后就再无音讯 虽然我们常说现在这个社会发展的如何快如何好 但腐败社会的气息还依然越发显著 工作了便随之有了自己的收入 薪水虽说不是很多但是毕竟公司的食宿问题还是无泄可挑的 食堂是统一待遇 从最大的日方总经理到最基层的扫地大姐都在同一个食堂吃同等待遇的饭 伙食还算不错 饮料水果 大虾肘子时有还有螃蟹之类的 那时候日本的个别人可能是吃不惯中方的饭菜 他们只要米饭 然后在米饭上撒那种奇怪的粉末 有点像方便面作料..而且总是自带矮瓶子矿泉水 当时想象着这帮侵略者是不是连水都要从日本带来... 公司的无尘要求很高 甚至一张纸都要用专业的无尘纸 因为普通纸张会有很多微观的小碎末 日本产品质量好关键在于对生产上面处处都很严格 这个可不是我所见过中方或者其他国家公司所能达到的标准 上班很麻烦的 出了宿舍门就得穿拖鞋 到了宿舍楼下有个人的鞋柜 将拖鞋换成平时自己穿的鞋子 然后从公司大院走向公司 进公司们就得脱鞋 赤脚经过第一个更衣室 里面有更衣柜 换工作装和公司统一发放的工作鞋 那鞋有点像小时候的白网鞋白色的 但是有几个窟窿 和一休哥穿的鞋子样子差不多 换完工作装出来就是迷宫一样的走廊 在公司的走廊从一楼转到二楼又转回一楼 大概是因为这样迷宫式的走廊可以避免从外面空气中带进尘土 到了车间门口刷卡 所以之前走的那些迷宫都不算数 卡钟在更衣室门口 进车间前还需要再换一套衣服 将身上这身全扒下来包括鞋子 换上无尘防静电的导电装 鞋子也是导电的 还有帽子 上班必须戴帽子 因为头上会有头皮屑 临近车间前还需要在一起上测量导电性 如果导电不通就不能进车间 按规定还要洗手什么的 不过那些当官的都严格按照标准的程序洗手测导电 我们闲麻烦 就光测了导电就进去了 我们车间的无尘标准还不是很高 前工程的标准是近车间前还需要过一道风淋的程序 风淋门是一个很狭小的空降 前后两个门 打开第一道门进去风淋自动启动 风淋停止后才可以打开第二道门 如果想直接打开两道门进入车间是不可能的 因为都是程序自动控制的 我们工程是电镀 一个肯开阔的大厅里有两条大型的工业机器人 酷爱机械的我对这种前所未见的高科技产物十分关注 没事时候就会站那看那些机械手是怎么运作的 这个几十米长的大家伙全部由精密零件组成 一共有四千多个动作 上面有各式各样的药液 很复杂 机密问题不便泄露 ...在这样的公司上班其实比坐牢还要麻烦 不准手插裤兜 不准吹口哨 并且工作时间除了在电脑中输入数据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必须站着 每天12小时简直就是煎熬 没有上学时候的课间没有上学时候的午休 很长时间才开始适应那种规律 ...工作的事说来很罗嗦 就不多讲了 就那么在那混了两年 整整两年 之后就去了亦庄开发区 因为那边有上百家企业选择性很多 我们一波人像无脑的苍蝇 在那边租到房子住下了 接下来就是满怀希望的去找工作 希望总是建立在无知上面 因为我们都不了解那边 甚至连找工作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找 只是盲目的拿着简历去公司门口投递给保安 几个傻孩子就回家等着天上掉馅饼了 后来才知道 工作是要在网上投递简历的 亦庄呆了将近有半年 银子只出不进能扛那么久就已经很不错了 找到我现在这份工作前我浑身的财产只有一块五 连面试坐车的钱都没有 还是哥们帮的忙 ...而后便是勤勤恳恳的工作..因为从那时起就意识到工作是我生活更者说是生存的基本条件 ...收入提高了便有了剩余资产 惭愧的是从石器时代的人们就有了剩余资产而我到这个时候才有 并且还不是很多 总之最基本得可以满足的是有饱饭吃有新衣服穿 07年我差点毁容 差点告别这个有光的世界 起死回生的感觉让我每天都很乐观 乐观的看待每一件事 ...而现在.........
其实人的记忆有时很难琢磨得透…有时候貌似已经模糊的东西又会在某一时刻变得清晰…木纳的微笑…继续讲述着我的荒谬的人生…我很自卑…一直都这样…我想不是的…某一段时间我自认为自己很骄傲…因为那时我看得到自己拥有着别人所没有的…不管怎么样还是满足于一种奇怪的状态当中…回想我的成长经历…觉得记忆总是美好的让我有些小伤感…记忆中父亲一直是个偶像的标志…喜欢笑…虽然脑袋中还储备着很多他发火的样子但终究还是觉得把他的笑容匹配在他的性格上较为恰当…因为我总喜欢客观的留住一些仅仅美好的画面作为储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一直都是由我妈来打理…包括我的成绩…父亲好像很少过问这些…小学毕业以前大人们都在拼命赚钱…生意还算不错…至少衣食无忧…唯一困扰我的貌似只有害怕晚上睡觉被虫子蛰…为此我每天都要祷告上天保佑我能安好的度过当晚…其次就是考试…与同龄孩子恐惧着唯一相同的东西…一个对你学习负责任的老师往往得不到学生的爱戴…班主任是个大龄妇女教语文的…每周都会有至少两次以上的听写小考…想想那时的我还天真的没有作弊的意识…用几个偏旁部首和半字凑的几点五分……因为老师实在不忍心下手给我打零蛋…经常请家长来学校的不止我一个…为此我有些小庆幸…因为每当我妈被气得火冒三丈的时候同学的家长都会说你家孩子不错了至少有几分呢看我们这个每次都是零蛋…其实也都是臭蛤蟆坑里挑戒毒…语文烂成这样但我数学成绩一直名列前矛…俩老师坐对桌…因此总是刚刚在办公室被语文老师训完那孙子都会傻兮兮看我热闹…然后再假了吧唧的安扶几句…相隔这么多年小时候的事还是如此清晰……反而最近的事仿似记得的并不多……也许是被本能的排斥了…年少时的我在大人们的眼里一直都还不错…其实并不是我超级乖而是因为每次与伙伴们干坏事的时候我都充当望风的……故此最先跑掉的一定是我…话说回来我其实也没干过几件坏事无非就是小淘气而已……当同龄孩子还只知道往粪坑丢砖头的时候…我就知道怎样留意身边漂亮的女同学了…其实那时候也应该不叫早恋吧…只是对某个或者某些女同学有些好感罢了…到了初中才有了较为偏执的念头…但都仅限于想象范围以内的…那个时候的我们都还算小封建…屁嘛都不懂……因为除了电视机里的丰胸广告之外还真就的没有一点可以影响到青少年身心健康的……虽然偶尔有些乱七八遭的小幻想但在九年义务教育时期我真的算是一个好孩子……不抽烟不打架……甚至毕业前都没在学校拉过一次屎…其实这些对于我们80后的人应该都不算新鲜…当我们第一次看到遥控器…第一次看到抽水马桶…第一次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时……都是前者人类并想象不到的一种喜悦…本想继续吧木呐的微笑写下去但想到牵连的人物有很多就到次为止吧,我的生活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每天思维的储备远远会超出我可以承载的范围,因此大脑也只会渐渐变得呆滞,时而失意却又能在不久后变得很清醒,其实就是一种所谓的折腾,我的命运从没有一帆丰顺的时候,故此我对任何事都提前想到最遭的结果,如果把生活划分为思想生活和肢体生活我想我面对两个不同的自己的确有些偏执,因为我根本不会去理会肢体上的任何遭遇,如果我死了,如果我的灵魂在这个世界上飘来飘去,我想和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在我看来肢体赋予我创造生存的基本条件而思维只是在肢体的抚养下享受着作为一个被抚养者的权力,在两者之间并不会存在着任何公平可言…
木纳的微笑…终…
我擦,分一下段弄一下标点会死啊,看得人眼瞎。。。
明明有段有标点嘛
看的我好累,燕京都快瞎了,不过还是唤起了我很多小时候的回忆!
哈哈 都这么说 看样子要自备眼药水了
哇,看这个太费眼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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