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成员: Gerard A Smith 贝司,风琴,合成器,采样,键盘 David Andrew Sitek 吉他,采样,贝司,合成器,键盘 Kyp Malone 人声,吉他,贝司,合成器 Tunde Adebimpe 人声 Jaleel Bunton-Drums 吉他,键盘,风琴,合成器,贝司 ”很多乐队有话可说,“TV On The Radio的制作人和多种乐器演奏者David Sitek说,”而我们有问题要问。“ "OK Calculator很多方面很棒,”Malone说,“但我们在Young Liars中更加全神贯注。”Adeumpe和Sitek早期的作品并没有给Malone留下太多的印象,那些混合了行为艺术的狂放表演“似乎是迷途的卡拉OK之夜”,Malone说,“我能听见有些歌曲正在成型,但那的确不是我想要的。” 2003年Malone完成了Young Liars,不过他还经常在咖啡店里播放他们当时的录音。那张Touch & Go发行的EP迅 速成为获得了乐评的赞美,也确立了Stiek的音乐美学:“听起来像是来自一台宏大的四轨机”,从史诗般的歌谣Blind到怪异的流行尝试Stering At The Sun。而让事情变得更有趣的是,Malone终于打消了疑虑在Young Liars的首张正式作品发行之前加入了乐队,很快他和鼓手Jaleel Bunton以及贝司首Gerard Smith一起形成了乐队的节奏组合。 “我们在冰岛有场演出,需要一个完整的乐队,所以我们向我们所知道的最好的两个吉他手发出了邀请,Gerard和Jaleel,让他们来弹贝司打鼓,”Steik说到这里笑了起来。“这很荒谬,他们两个在乐队里而Kyp和我却还背着吉他站在这里。 那可能是真的,而TV On The Radio开放的写歌,录音和演出态度,给乐手间的角色互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这个五人阵容通常的工作方式不是依靠一个固定的吉他贝斯人声鼓组合,而是把一堆歌的demo带到录音室里,每个人都可以对其修改加工,直到它成为一首完整的歌。 “音乐是这个世界上最灵活的表达方式,”乐队主脑Stiek说,“我们从来不缺乏想法,最难的部分其实是不要试图去实现每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在他的掌控下乐队的每一首最终作品都没有任何陈词滥调,充满灵气。 尽管他非常想让唱片听起来简介,Sitek也承认,“绝大多数乐队在首张专辑之后都想在专辑里塞进更多的音轨。我能在一天内把4轨的歌变成96轨,毫无疑问,我渴望更多的音乐,很多元素甚至都不是器乐." TVOTR的第三张专辑,2006年的Return to Cookie Mountain在复杂性上达到了顶点,那些歌你必须用高分辨率耳机听才能充分理解。Sitek在Dear Science里手法缓和了一些,但不是太多。开场曲Halfway Home是标准的TVOTR,铺天盖地而来的鼓点,躁动的riff(或者那些是合成器?),让人热血沸腾的人声。事情从那开始变得有点奇怪,当舞厅里的霓虹灯开始闪耀(我们可不可以说Cring几乎是首舞曲?还有Golden Age里的直升机hook),Adeimpe在Dancing Choose里的表现像是一个状态神勇的硬核说唱。 然后是一点点的Drun&Bass的(Shout Me Out),醉醺醺的铜管配器(Red Dress,几首有Antibalas成员参与的歌之一),以及精致的电影配乐式弦乐(Stork & Owl),这一切在一起组成了TVOTR史上最富挑战性的作品。不是在挑战你的听觉,而是挑战乐队在听众印象中低沉暴虐的形象。 “你知道人们总是说喜剧演员是世界上最悲伤的人么?”Adebimpe问到,“其实,这句话反过来说也对。有时候,我们做的歌越沉重,我们五个人玩得越开心到暴。” “如果人们听我们是因为我们黑暗凝重,好极了,”Sitek补充道,“但我也觉得更多的人是在我们每一张专辑里寻找不同的元素,Dear Science里一些最黑暗的歌曲其实很欢快,比如Crying就他妈的重极了。” 如果你还在怀念那些美妙地被毁坏的歌谣,像是Dreams和Ambulance,没问题,TV On The Radio仍然掌控着伤感忧郁者的听觉部门。其实,Dear Science里的有些歌听起来十分危险。比如DLZ:对”死亡是你最后有所成就的机会“这个想法毫无遮拦的咒骂。在Adebimpe看来,这是乐队最感人,同时也最吓人的歌之一。Stork & Owl在枯萎的弦乐,飞掠而过的节拍和华丽的多轨合声的掩盖之下显得有点默然,但是这首后现代灵魂之歌几乎不太可能让听众露出笑脸。 “Bukowski曾经说过,我写作是为了摆脱我写的那些东西”,Adebimpe说道,他也曾在Dear Science的录制过程中经历失去亲人和朋友的痛苦,“写歌是一种沉思,一种摆脱痛苦的练习。” 那也是TV On The Radio仍然像通过他们的音乐实现的,他们仍然在尝试和人们产生联系,让听众感受到一些东西,任何东西都可以,无论歌曲的编配是欢快还是低沉。 “我听Joy Division, New Order,Echo & the Bunnymen, The Cure,the Smiths和the Swans的音乐长大," Malone说,“有些算是哥特,但并没有让我绝望到去听我的父母以为我会去听的那些音乐,也没有让我变成一个更加愤怒的青少年。我只是在音乐里找到自己认同的部分”,“那让我觉得不那么孤独,你明白么?”他接着说,“如果我也能让其他人有同样的感觉,那会让我快乐,那对于我来说会是真正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