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灯》作为某种征兆,提供了我们理解事物的另一种方式,是否存在一个隐匿在日常秩序中的“心理动力区”?我们有可能去建立这种矛盾与纠结的现场?一种使事物总是处于允许与禁止、主动与被动的“途中状态”,使现场成为无法融合、不可兼容的异质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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