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

诗歌 创作
钟鸣 发表于:
文学双月刊《天南》,2011年,3期
烛光里有两只鼻子,两个蛋白样的灯笼, 她白皙是因为她望电视象望着火红的新年。 去年是在米亚罗,那一年很寂寞…… 枯守着龙之灰,那年是龙年,那一年, 沦陷的城市尽是防空兵,那一年,锣鼓铿锵, 带鼻烟壶的电梯安在了上海,报关的钟也响了, 梅在苏州,滚烫的芝麻小汤圆,鲁迅阻家未成, 瘦着面庞由萧红陪着补吃了几根小黄鱼, 那一年,所爱的人在延安只废了武功, 一个儿童在桌上玩耍,而父亲却指望他 能尽快优雅掉这一年,顺手解开花旗袍。 “那一年”可就太多了,一帮人在虎丘雅集, 一个人死在另一个人的怀抱,肉体在速递, 递在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手上,那就等于我们 所期待的革命玩忽职守,其实是时间翻版―― 是“那一年”用石板水印了“这一年”, 瓦在警察手上掷着,在大地上,仍旧是这大地, “速斩”变成慢慢的跟踪和折磨。獭,好淫, 而执美人,而美人恨得发疯……那一年, 她们爱得不得了,而这一年,气得要死。 所以,动人的乳房没这一年,只有这夜, 这一夜的生疏,像柔和的鸡毛一般扑打, 春梦乱飞,辫子在沸腾的树丛里纠缠, 我见过这样的害羞,这些缺氧的轮廓, 拨喇着转过身去……只能说“这一夜”, 浪费掉这一夜,就象浪费你一个翻滚的气泡。 吹灭烛火,然后盼望着对日常一点小小的颠覆。 每年我们都骂,好不容易骂掉一个人的痔, 然后,又骂掉一个人的晦气,或者,发誓说 “哀家不入”,接着就发生了上面那些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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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人
最后更新 2011-08-31 13:5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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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31 15:32:52 [已注销]

是《天南》吧钟老师?

钟鸣
2011-09-01 13:52:07 钟鸣

是的,笔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