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62页翻译
1908年5月,小汉斯每天都进行分析,这种分析历时5个月之久,我们可以说他痊愈了,他的症状已经消失了。小汉斯放弃了和父亲的之间的问答游戏,取而代之的是询问与父亲关系真实的本质(例如“我也属于你”)。对父亲来说,他注意到了没有被分析到的余下的东西,对此弗洛依德认为,“我们年轻的探险家早早的就发现了所有我们知晓的事物都是零碎的。”(尽管没有采取行动)他父亲补充到,很有可能,“如果我们狠狠的打他一顿,他也许就能很快的自己去散步了。”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一种双重的移情。
弗洛依德监督了小汉斯的治疗过程,这一治疗很宽容地聆听了一个五岁孩子在分析中的话语,这一分析也尽最大可能以求中立。倾听他日常生活中的事件,他的梦、他的回忆给我们带来了这样的连结:它是在使得小汉斯重新找回遗忘的观念与重塑原始幻觉之间的连结。弗洛依德对移情的分析和在移情中的解释,让小汉斯更好的理解了他的内部世界,直到不再有压抑,直到症状消失。
因此我们可以认为,这是与精神分析有关的问题,如同我们今天所听说的感觉;这一治疗过程很好地成为了儿童精神分析的第一个案例。我们习惯于一种“事后”的察觉,对于一些法国精神分析家来说,这一观念阻碍了精神分析家可以在儿童那里找到一个位置的可能性。正如小汉斯所说,“当我长大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也会长大,因为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弗洛依德观察到这样一种事后影响(在弗洛依德的文章有所陈述),这来自于一年零三个月以前母亲对他的阉割威胁。那时,这种威胁并没有产生结果,而是延迟了。但是,在治疗的影响下,他的母亲实现了这种阉割焦虑,她用蔑视性的话语把这样的感觉带给了小汉斯。与我们经常认为的相反,这种事后压抑可以在青春期前突然地出现。
在他的评述中,弗洛依德用系统性的方法表示,这一治疗过程支持了他1905年的儿童性欲理论,从而有利于我们对恐惧症的理解,最终便于我们去理解儿童的心理生活和教育的精神分析理念。
这里既没有涉及评述方面的问题,也缺乏对成年理论的概括,但是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认为,精神分析的基础可以依靠于儿童精神分析,这就说明,我们提出和分析大量的理论问题不止关于儿童,也关于整个精神分析。这一治疗过程,为我们今后的工作,提供了很大的参考。
当时恶意的攻击把一个儿童多态性的反常看作是一种退化,而与之相反的,是去哀悼如此勇敢的孩子因为精神分析而堕落,是去指责弗洛依德和Max Graf暗示了小汉斯,是去否认儿童言语的重要性,而弗洛依德用科学、人性的理论沉着地回应了这些批评,这些优秀的理论在我的观点中也有所借鉴。在这里我们探讨了儿童神经症的普遍性,事实就是如此:“不论是儿童还是成人,在神经质和正常之间并不存在任何纯粹的边界。”同样,我们并没有遗漏生物学的因素:“易致病性和生活的可能性应当被组织起来,以至于一种界限可以被克服,正是这种界限导致了疾病。”
首先,在儿童精神分析中,涉及到了这样一些教育问题,即教育的经验(注意:性教育),在这种情况下弗洛依德认为,教育的经验可以被更早地传授。但是,在教育的普遍问题上,他已然采取了怀疑的观点:“精神分析给我们带来的光芒,在儿童教育中,教育者可以把它看作是不可估计的启示。”在我们现实的社会系统中,我们可以得到怎样的实践性的结论,并得到应用经验的认可呢?我放弃了研究这些问题,也放弃了与其他的批评者讨论这些问题。
在这项工作的尾声,弗洛依德表示:严格地说,这例分析并没有给我们带来新的东西,在我们看来,它没有为儿童精神分析的未来带来评判,而是不断地证明了,在成人和儿童身上,童年神经官能症进程的相似性;实际上他指出,他已经认识到的事实,我们也可以在成人身上领会到,“只是是以一种没那么直接、立即的方式”。然而,在1910年他对此处进行了校正。(在性欲三论的附记中,122页):
“1905年,对成年人进行的精神分析探索的结果,很好地证明了我如上所示的关于儿童性欲的论断。那时,对儿童的直接观察,未能得到一种全面的衡量,同时也没有给我们提供独立的指示以及有价值的证明。借助于对一些童年早期神经症病患案例的分析,我们而后得到了关于儿童性欲心理方面直接、深入的理解。我可以很满意的指出,直接的观察充分地证明了精神分析的这些论断,同时,它也为精神分析这一研究方法的有效性做出了佐证。此外,通过“对五岁小男孩恐惧症的分析”,我们也很好地认识到了一些新的内容,而精神分析并未为我们准备这些内容,例如:存在着一种性欲性的象征,这是一种通过客体以及非性关系所表达出来的性欲的代理,这种代理,我们可以一直追溯到儿童早期对语言的掌握中。并且,由于对于知识的忧虑,我注意到了前文描述中的一点不足(空缺),即只把‘自体性欲’和‘恋物’概念上的区分看成是暂时的。不过,正如Bell进行的交流,这些所提及到的分析告诉我们,三至五岁的儿童完全有能力对可感知的客体进行选择,随之而来的,也可以产生暴力的情感。”
《小汉斯案例》的后记十分出名。1922年,小汉斯19岁,他前来探望弗洛伊德,并说“我就是那个小汉斯”。值得一提的是,他看起来很不错,他很好地应对了他的青春期以及父母离异所带来的困难。在1909年,曾有十分愤怒的批评,预示了这个可怜小男孩将来的不幸,并斥责精神分析这样的做法,在小汉斯如此年幼时强暴了他的纯真,使他成为了精神分析的牺牲品,(在Hermine Hug-Hellmuth的著作中也可以看到这样的内容),而小汉斯很高兴他可以证明这些批评是错误的。
Jean Bergeret为我们指出,Herbert Graf在1970年,他67岁的时候,曾来到日内瓦会议上,向安娜•弗洛伊德致敬,并说着同样的话:“我就是那个小汉斯”。Bergeret公开这件事情,意在探究1909年进行的分析中未曾揭示的东西,而更重要的是,证明这一案例中主要的暴力问题;然而同时我们也发现作者的这一论题十分有趣,它展现了这一治疗过程是弗洛伊德自我分析的一种延续,同时也可发现,在小汉斯的案例中,他是一个如此忠于自己童年的人,在他的童年中存在着少许创伤记忆。同样很精彩的还有小汉斯的自传,《对一个看不见的男人的回忆》。作为一个作家和乐评人的儿子,小汉斯曾做过典礼主持,是一位非常成功的歌剧演员,随后他成为了导演;在1936年到1950年间,他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担任导演一职,在很多世界性舞台剧中担任工作。在他的私人生活中,小汉斯看似并没有遭受什么特别的不幸。他在1973年离开人世。
我们重新回顾1909年的精神分析会议。在5月12号的会议上弗洛伊德指出:“我们没有仅仅地理解孩子,而在小汉斯的案例后,我们了解了孩子所想的是什么。”我们可以这样说:我们知道了一个孩子是怎么想的。Reitler指责家长:“不可否认的是,在对孩子的教育中犯下了过错,这些过错应当对他的神经症负责。”这种指责在当时是很常见的,并不是现在才有的观点。Max Graf出席了会议并辩护说,汉斯应当是有一种“强烈的性倾向,它唤起了爱情方面的早熟;这种需要强烈地依附于他的父母。”弗洛伊德辩护道,“教育中并没有那么多失误,而即使有错误,也不足以导致神经症的症状。”实际上,存在着一个建构性的问题,汉斯有一种“强烈的性欲的倾向。”
弗洛伊德的很多学生都研究他们的孩子。很遗憾我们没有1906年之前的记录,而从1906年12月7日开始,这种情况有所不同,内科医生Bass指出,他的孩子直到两岁时,都对光线极其的敏感。火柴突然的微光会使他打喷嚏。1907年1月23日,Federn观察到他13岁的孩子对一些食物非常厌恶,就像孕妇的妊娠反应一样。3月27号,Reitler谈到了一个他熟悉的8、9岁的小女孩,她遗尿,并保有一种仪式性的强迫的习惯,她坚持使用她父亲和兄长的夜壶,她也坚持一直洗澡,直到流血。
1909年5月12日,Bass出席了关于小汉斯的会议,他继续提供材料:小汉斯只跟他的母亲谈及“这些东西”。他以为女人看一下男人的眼睛就可以怀上孩子。
1909年11月17日,Heller谈到了她的孩子:可以观察到呕吐和长时间的呆在厕所这样的症状,同时还会强制性地用嘴去咬(兄长)并对接吻表示“奇怪的”厌恶。
1910年3月16日,Friedjung谈到了一个6岁半的小男孩。他父亲(他自己?)和他一起睡觉,他好像感觉到了父亲的勃起。自此产生了一种幻想:一个黑人男性将一根杆插进女人的胸部。貌似他也曾经窥伺到父母交媾。他而后又幻想到了一些叫声,这些声音正与母亲交合时的叫声相类似。然而我们不能走的更远,因为他不想向孩子提出“暗示性”的问题。
1914年2月25日,Weiss谈到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试图解开母亲衣服的扣子;Tausk提到一个小女孩爬到他的背上,又是说又是抱的,直到她母亲说“不要这样”;Federn谈到两个小男孩,母亲的乳房对他们具有一种性价值;Friedjung谈到一个总是会讽刺男性游客的小男孩,而他对女性则从不会这样;Sachs谈到了一个狂热地爱上了他的继母的7、8岁小伙子。3月18号,Federn和Weiss重新提起了他们的孩子。5月20号,Tausk、Friedjung、Weiss和Landauer也带来了观察的材料。
我们能够如此地回顾维也纳精神分析会议的内容,多亏了Otto Rank通过速记所保留下来的材料。大概,第一批精神分析师对自己孩子的观察,应当成为很多重要文献的研究对象,但直到如今我们才慢慢重视起来。
弗洛依德监督了小汉斯的治疗过程,这一治疗很宽容地聆听了一个五岁孩子在分析中的话语,这一分析也尽最大可能以求中立。倾听他日常生活中的事件,他的梦、他的回忆给我们带来了这样的连结:它是在使得小汉斯重新找回遗忘的观念与重塑原始幻觉之间的连结。弗洛依德对移情的分析和在移情中的解释,让小汉斯更好的理解了他的内部世界,直到不再有压抑,直到症状消失。
因此我们可以认为,这是与精神分析有关的问题,如同我们今天所听说的感觉;这一治疗过程很好地成为了儿童精神分析的第一个案例。我们习惯于一种“事后”的察觉,对于一些法国精神分析家来说,这一观念阻碍了精神分析家可以在儿童那里找到一个位置的可能性。正如小汉斯所说,“当我长大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也会长大,因为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弗洛依德观察到这样一种事后影响(在弗洛依德的文章有所陈述),这来自于一年零三个月以前母亲对他的阉割威胁。那时,这种威胁并没有产生结果,而是延迟了。但是,在治疗的影响下,他的母亲实现了这种阉割焦虑,她用蔑视性的话语把这样的感觉带给了小汉斯。与我们经常认为的相反,这种事后压抑可以在青春期前突然地出现。
在他的评述中,弗洛依德用系统性的方法表示,这一治疗过程支持了他1905年的儿童性欲理论,从而有利于我们对恐惧症的理解,最终便于我们去理解儿童的心理生活和教育的精神分析理念。
这里既没有涉及评述方面的问题,也缺乏对成年理论的概括,但是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认为,精神分析的基础可以依靠于儿童精神分析,这就说明,我们提出和分析大量的理论问题不止关于儿童,也关于整个精神分析。这一治疗过程,为我们今后的工作,提供了很大的参考。
当时恶意的攻击把一个儿童多态性的反常看作是一种退化,而与之相反的,是去哀悼如此勇敢的孩子因为精神分析而堕落,是去指责弗洛依德和Max Graf暗示了小汉斯,是去否认儿童言语的重要性,而弗洛依德用科学、人性的理论沉着地回应了这些批评,这些优秀的理论在我的观点中也有所借鉴。在这里我们探讨了儿童神经症的普遍性,事实就是如此:“不论是儿童还是成人,在神经质和正常之间并不存在任何纯粹的边界。”同样,我们并没有遗漏生物学的因素:“易致病性和生活的可能性应当被组织起来,以至于一种界限可以被克服,正是这种界限导致了疾病。”
首先,在儿童精神分析中,涉及到了这样一些教育问题,即教育的经验(注意:性教育),在这种情况下弗洛依德认为,教育的经验可以被更早地传授。但是,在教育的普遍问题上,他已然采取了怀疑的观点:“精神分析给我们带来的光芒,在儿童教育中,教育者可以把它看作是不可估计的启示。”在我们现实的社会系统中,我们可以得到怎样的实践性的结论,并得到应用经验的认可呢?我放弃了研究这些问题,也放弃了与其他的批评者讨论这些问题。
在这项工作的尾声,弗洛依德表示:严格地说,这例分析并没有给我们带来新的东西,在我们看来,它没有为儿童精神分析的未来带来评判,而是不断地证明了,在成人和儿童身上,童年神经官能症进程的相似性;实际上他指出,他已经认识到的事实,我们也可以在成人身上领会到,“只是是以一种没那么直接、立即的方式”。然而,在1910年他对此处进行了校正。(在性欲三论的附记中,122页):
“1905年,对成年人进行的精神分析探索的结果,很好地证明了我如上所示的关于儿童性欲的论断。那时,对儿童的直接观察,未能得到一种全面的衡量,同时也没有给我们提供独立的指示以及有价值的证明。借助于对一些童年早期神经症病患案例的分析,我们而后得到了关于儿童性欲心理方面直接、深入的理解。我可以很满意的指出,直接的观察充分地证明了精神分析的这些论断,同时,它也为精神分析这一研究方法的有效性做出了佐证。此外,通过“对五岁小男孩恐惧症的分析”,我们也很好地认识到了一些新的内容,而精神分析并未为我们准备这些内容,例如:存在着一种性欲性的象征,这是一种通过客体以及非性关系所表达出来的性欲的代理,这种代理,我们可以一直追溯到儿童早期对语言的掌握中。并且,由于对于知识的忧虑,我注意到了前文描述中的一点不足(空缺),即只把‘自体性欲’和‘恋物’概念上的区分看成是暂时的。不过,正如Bell进行的交流,这些所提及到的分析告诉我们,三至五岁的儿童完全有能力对可感知的客体进行选择,随之而来的,也可以产生暴力的情感。”
《小汉斯案例》的后记十分出名。1922年,小汉斯19岁,他前来探望弗洛伊德,并说“我就是那个小汉斯”。值得一提的是,他看起来很不错,他很好地应对了他的青春期以及父母离异所带来的困难。在1909年,曾有十分愤怒的批评,预示了这个可怜小男孩将来的不幸,并斥责精神分析这样的做法,在小汉斯如此年幼时强暴了他的纯真,使他成为了精神分析的牺牲品,(在Hermine Hug-Hellmuth的著作中也可以看到这样的内容),而小汉斯很高兴他可以证明这些批评是错误的。
Jean Bergeret为我们指出,Herbert Graf在1970年,他67岁的时候,曾来到日内瓦会议上,向安娜•弗洛伊德致敬,并说着同样的话:“我就是那个小汉斯”。Bergeret公开这件事情,意在探究1909年进行的分析中未曾揭示的东西,而更重要的是,证明这一案例中主要的暴力问题;然而同时我们也发现作者的这一论题十分有趣,它展现了这一治疗过程是弗洛伊德自我分析的一种延续,同时也可发现,在小汉斯的案例中,他是一个如此忠于自己童年的人,在他的童年中存在着少许创伤记忆。同样很精彩的还有小汉斯的自传,《对一个看不见的男人的回忆》。作为一个作家和乐评人的儿子,小汉斯曾做过典礼主持,是一位非常成功的歌剧演员,随后他成为了导演;在1936年到1950年间,他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担任导演一职,在很多世界性舞台剧中担任工作。在他的私人生活中,小汉斯看似并没有遭受什么特别的不幸。他在1973年离开人世。
我们重新回顾1909年的精神分析会议。在5月12号的会议上弗洛伊德指出:“我们没有仅仅地理解孩子,而在小汉斯的案例后,我们了解了孩子所想的是什么。”我们可以这样说:我们知道了一个孩子是怎么想的。Reitler指责家长:“不可否认的是,在对孩子的教育中犯下了过错,这些过错应当对他的神经症负责。”这种指责在当时是很常见的,并不是现在才有的观点。Max Graf出席了会议并辩护说,汉斯应当是有一种“强烈的性倾向,它唤起了爱情方面的早熟;这种需要强烈地依附于他的父母。”弗洛伊德辩护道,“教育中并没有那么多失误,而即使有错误,也不足以导致神经症的症状。”实际上,存在着一个建构性的问题,汉斯有一种“强烈的性欲的倾向。”
弗洛伊德的很多学生都研究他们的孩子。很遗憾我们没有1906年之前的记录,而从1906年12月7日开始,这种情况有所不同,内科医生Bass指出,他的孩子直到两岁时,都对光线极其的敏感。火柴突然的微光会使他打喷嚏。1907年1月23日,Federn观察到他13岁的孩子对一些食物非常厌恶,就像孕妇的妊娠反应一样。3月27号,Reitler谈到了一个他熟悉的8、9岁的小女孩,她遗尿,并保有一种仪式性的强迫的习惯,她坚持使用她父亲和兄长的夜壶,她也坚持一直洗澡,直到流血。
1909年5月12日,Bass出席了关于小汉斯的会议,他继续提供材料:小汉斯只跟他的母亲谈及“这些东西”。他以为女人看一下男人的眼睛就可以怀上孩子。
1909年11月17日,Heller谈到了她的孩子:可以观察到呕吐和长时间的呆在厕所这样的症状,同时还会强制性地用嘴去咬(兄长)并对接吻表示“奇怪的”厌恶。
1910年3月16日,Friedjung谈到了一个6岁半的小男孩。他父亲(他自己?)和他一起睡觉,他好像感觉到了父亲的勃起。自此产生了一种幻想:一个黑人男性将一根杆插进女人的胸部。貌似他也曾经窥伺到父母交媾。他而后又幻想到了一些叫声,这些声音正与母亲交合时的叫声相类似。然而我们不能走的更远,因为他不想向孩子提出“暗示性”的问题。
1914年2月25日,Weiss谈到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试图解开母亲衣服的扣子;Tausk提到一个小女孩爬到他的背上,又是说又是抱的,直到她母亲说“不要这样”;Federn谈到两个小男孩,母亲的乳房对他们具有一种性价值;Friedjung谈到一个总是会讽刺男性游客的小男孩,而他对女性则从不会这样;Sachs谈到了一个狂热地爱上了他的继母的7、8岁小伙子。3月18号,Federn和Weiss重新提起了他们的孩子。5月20号,Tausk、Friedjung、Weiss和Landauer也带来了观察的材料。
我们能够如此地回顾维也纳精神分析会议的内容,多亏了Otto Rank通过速记所保留下来的材料。大概,第一批精神分析师对自己孩子的观察,应当成为很多重要文献的研究对象,但直到如今我们才慢慢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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