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很多年前我们还是小盆友的时候,我觉得所有行业里最伟大的就是艺术创作。比什么科学啊教育啊都要厉害一万倍。或许你会说:不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吗?不不不,艺术创作这个东西,需要一种叫“天分”的重要因素,没有了它,一切耕耘都只是耕耘,没撒种。你苦练一样乐器二十年,再有个不拿自己亲生孩子命当回事儿的爹地,可能会有机会代言毒牛奶,但练不成肖邦威尔第。你背诵古今中外名人名言经典章句并各种勤奋写作参加各种大赛锻炼自己,成没成作家不好说,但是很可能连累你父母的声誉,白白便宜了学校门口卖全家桶送监控录像的肯德基。
所以“家”这个称号,实在得来不易,小时候的教育里,大部分的科学家什么的,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办公室的灯光彻夜明亮,秘书早上来了一推门,趴在实验台上灯犹在人已凉手里还攥着最后的记录和五毛钱……
我说夏老师是音乐人,他老要纠正我“我是艺术家!”但是在我这样的三俗人士看来,称呼一个人艺术家其侮辱程度比问一个中国人他是韩国人还是日本人还要强烈。现在市面上的艺术家,喝口凉白开都有八百六十个隽永的意义,拍黄瓜搁瓣蒜都有一万个影响深远的理由,出入都得车接车送还得是京A的牌子红灯黄实线长安街上随便调头,胸前挂满blingbling的大奖章其闪耀程度足以给自己建一个等肩宽的光圈,言必称高雅,行必反三俗。这样的才叫艺术家。而且,我深深地认为夏老师不在其中。音乐人不一样,音乐人是普罗大众的一部分,他们有勾肩搭背的朋友,有呕心沥血的作品,也有鸡毛蒜皮的烦恼。我要约个音乐人搓一顿,可以坐马路牙子上喝北冰洋吃烤串;要是求见个艺术家,大概只能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喝大红袍而且连瓜子儿都不能嗑吧……这句话往拽文里说,是故作高雅并非我的生活态度;说人话,就是zhuangbility causes leipility。
所以夏老师,我不承认你是艺术家。等你有一天七老八十生理和心理欲望皆无只能躺在北京医院的高干病房里看小护士聊以自慰的时候,再来争这个头衔不迟。
这应该是一篇夏老师的生日贺文啊为毛被我写得像檄文一般……所以我其实就应该复制粘贴“夏老师生快”一万遍就当我写了五万字贺文了才对啊……
我这人不追星,要说做过的最追星的事儿应该就是为了买夏老师的专辑去了趟宝岛。吃了夏老师推荐的牛肉面,为了买他专辑横扫了西门汀的CD店。
回来以后那张专辑我听了好多遍,到今天还在我的touch内存里占据一席之地。因为他拥有,前面我们所说过的,很多人求之不得的:天分与才华。而且并未浪费这上天的恩赐。
音乐方面,作为一个五音不全的人我没什么发言权。我只能说,这些年来,我看着夏老师慢慢声名鹊起,出书、出专辑,他在一点点成熟起来。但同时,他并未因为这些成就而自满,他依然在努力,在进步。他不是我认识的最成功的人,但他确实是我认识的对自己的事业最热爱的人。和那些号称热爱但其实为了盈利的人不同,夏炎对音乐,是真爱。而且并未随着时间推移更改,反而越来越深。即使音乐并未回报他功名利禄,即使他对音乐的理解并不被所有人接受。
所以即使有时候我嫌夏老师的歌词直白,有时候会被他的拧巴气的要命,但是我仍然必须说:夏炎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有才华的音乐人。He deserve it.
好些日子以前我到夏老师家去cos田螺姑娘,趁着他病体虚弱的时候批评他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因为吃烤串儿拉肚子丢不丢人哪……
夏老师病中惊坐起,愤愤地说:三十!三十!还有,我是艺术家!
好吧,三十就三十,明天以后我再说三十好几这句话啊。
夏老师生快,一万遍。
诗曰:桃李盛时虽寂寞,雪霜多后始青葱。欲知后事如何,明年我要想的起来,那就还有下回分解~
夏老师生日贺文-致羽毛球界吉他最牛的,音乐人里羽...
2012-08-11 20:08:26
来自: panda(今天也是心塞的一天呢~)
标题:
夏老师生日贺文-致羽毛球界吉他最牛的,音乐人里羽毛球打得最好的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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