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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创作
一个小说被装在瓶子里,说不清这篇小说的篇幅,也不清楚瓶子有多大,更不明白小说是怎样被装进去的。已知事实是,一篇小说装在一个瓶子里。是小说就不是诗,形式上的区别。不是诗能解释什么问题吗?不是诗就不要求背诵了吗?有道理。那,现在的问题是什么?要将小说从瓶子里掏出来,得到它的内容,一口气把它看完吗?不清楚。正常思考路径该是这样。但可能也存在不取出来也能阅读到的方法...
一个小说被装在瓶子里,说不清这篇小说的篇幅,也不清楚瓶子有多大,更不明白小说是怎样被装进去的。已知事实是,一篇小说装在一个瓶子里。是小说就不是诗,形式上的区别。不是诗能解释什么问题吗?不是诗就不要求背诵了吗?有道理。那,现在的问题是什么?要将小说从瓶子里掏出来,得到它的内容,一口气把它看完吗?不清楚。正常思考路径该是这样。但可能也存在不取出来也能阅读到的方法,用肉眼或者更精密的仪器,放大镜之类的?也未必可以看清所有内容,想想看,它在一个不太好全方位阅读的容嚣里,一个瓶子。甚至不知道瓶子的颜色。颜色很重要吗?还是蛮重要的吧,蛮的就意思就是往下压实的那种重要。如果瓶身颜色不具备透明性,里边的内容也没法读取。是这样的,没错。说不定小说本身也有颜色,你知道有种说法叫黄色小说。有一度还被说成不健康的小说,现在都说小黄文了。这说法倒很有市井气,还不错,就像管一个普通的黄姓市民叫小黄。想到一个人叫黄光亮。除了黄色小说还有一种叫黑色小说的,意思是小说的基调充满黑色幽默。还有别的吗?应该还有红色小说吧。这些都指的不是小说本身,不是小说本身的颜色。小说本身的颜色是什么,不是笔写出来的,或是文档里调的字体颜色。是什么我不说。小说本身有颜色,说明小说写得非常厉害。但我们现在把这个问题放一边。就假设小说本身是没有颜色的,即,这是一篇普通小说。普通小说具备普通小说的气质,没有颜色。我们也不妨假设瓶身是没有颜色的,没有被太多东西覆盖的,即使有一层塑料包装,我们也可以轻易揭开。即,一篇普通小说被装进一个普通的瓶子里。如此,你还有好奇心吗?普通小说虽然普通,但也是小说,自有他的多样性,总比满世界娱乐消费文字内容好吧。我们决定还是看看这篇普通小说,揭开它的普通面纱。如果瓶子里装的是饮料,不管是带气的还是不带气的,都可以喝前摇一摇,将它激活,让它运动起来,踏上新的征程。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效仿,将这篇普通小说摇晃起来,说不定摇晃之后,它拥有不一样的质地,变得有些不一样。当然,它还会只是普通小说,不会变更高级。但是通过摇晃,我们可能感受到一丝它的气息。对了,我们还没有试着拧开瓶盖。拧开瓶盖应该不难吧,即使拧开了也未见得能将小说取出。试试吧,先拧一拧。一拧就开了,果然是普通瓶子。相信普通女生也能轻易拧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瓶口往里看。看到了,一篇普通小说整体上的样子。能窥见全貌,很小的短篇,几千字左右,似乎也很容易进入,但没法看到细节,不能看到完整的一句话,甚至一个字也看不到,标题都看不清。取也取不出来,不知道怎么取。其实差不多可以了,感觉也不需要将它完全阅读出来,这样已经很好了吧,确认了它的普通,整体面貌也心里有数。可以了,松了口气。如果还想要进一步,可以往里面灌点水。
最后更新 2019-03-29 05: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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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 创作
门外汉,光棍的一种,半小时半小时地默默蹲在人们的门外。当你需要帮助,可以打开门,寻求门外汉的帮助,他们很乐于帮忙,但他们只会把蹲在门外当工作。他们没有口号,但人们有给他们死low哏“有困难,就找门外汉”。当然,并不是你需要帮助时,门外就有门外汉,大部分情况是你需要帮助打开门并不见门外汉,还可能看到一堆垃圾,你只好失望地关上门;当你不需要帮助,打开门却被门外汉吓..
门外汉,光棍的一种,半小时半小时地默默蹲在人们的门外。当你需要帮助,可以打开门,寻求门外汉的帮助,他们很乐于帮忙,但他们只会把蹲在门外当工作。他们没有口号,但人们有给他们死low哏“有困难,就找门外汉”。当然,并不是你需要帮助时,门外就有门外汉,大部分情况是你需要帮助打开门并不见门外汉,还可能看到一堆垃圾,你只好失望地关上门;当你不需要帮助,打开门却被门外汉吓一跳。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忙他们都帮得上,当他们在帮助过程中遇到困难,他们不会使出浑身解数,他们不尽力,有的会默默离开,有的让你找专业人士,然后继续蹲回门外,直到蹲满差不多时间。门外汉也可以提供性帮助,但时长不得超过蹲点时间,但就算是这点时间,也足够产生爱情,有的门外汉因此而脱离光棍群体,自然也脱身于门外汉,从此过上了门里的生活。
最后更新 2015-01-22 10:4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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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创作
腹语是很难的,需要高超的技巧,也需要勤习苦练,一般人来不了。
我认识一个会腹语的朋友,七八岁就跟师傅学,能力能强(能跳着说腹语,边啃面包边说腹语,在池边看鱼说腹语不会把鱼吓跑),我曾要求跟他学一点,结果每回都以肚子抽筋告终,最后一次学回家还拉肚子,从此打消念头。
听那朋友讲,他上学时,总是带着一个小型录音机,跟人说话,只要按一下录音机的按钮,声音就从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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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语是很难的,需要高超的技巧,也需要勤习苦练,一般人来不了。
我认识一个会腹语的朋友,七八岁就跟师傅学,能力能强(能跳着说腹语,边啃面包边说腹语,在池边看鱼说腹语不会把鱼吓跑),我曾要求跟他学一点,结果每回都以肚子抽筋告终,最后一次学回家还拉肚子,从此打消念头。
听那朋友讲,他上学时,总是带着一个小型录音机,跟人说话,只要按一下录音机的按钮,声音就从录音机里播出来。
上课答题也是一样,很多次老师当着全班同学面对他破口大骂(这种情况下似乎很少有不当面发飙的老师),他被骂也没什么表情,或者说还是以回答问题的表情回应骂。有一次老师实在气愤,把他的小录音机给摔在地上,课后他又重新组装好,但收音机本身的功能已经摔没了。他似乎不喜欢任何一位老师,当然,老师也不会喜欢他。
他还用过耳机跟人交谈,耳机哪也不插,只要对方给戴着,就能听到他说话,如果他说了的话(没戴耳机的听不到)。
并非非得借助这些道具才能用腹语,他那么做,只不过是为了好玩罢了。
他的师父在一次雷雨夜让雷给劈死了,好像就是在此之后,他便停止了腹语练习,再后来又变成一个不说话的人,也可能是变成了哑巴。
他的师父,说相声的,一般的腹语练习者都话少,老头不一样,是个健谈的人,说话爱着急,有时甚至同时用嘴和腹语。老头当初学腹语,是为了表演相声,我最早知道老头,并不是通过我那朋友,而是在视频网站看到老头的相声,老头捧哏“嗯啊这是”全用腹语,从头到尾没见动过嘴唇,那个段子本身也逗,把我乐坏了。
老头有一次说笑,说,其实任何人都会腹语,包括哑巴,只不过,没有经过练习的人,讲腹语要受到比较大的限制,只能在某些时段讲,而且自身是不能控制的,只能表达出“肚子痛”“肚子饿”“要拉屎”这些比较固定的内容。
老头在一次单口相声中开场用腹语说,我是腹语,先学的相声,后学的腹语,所以,我应该管叫相声叫“技兄”,下面请出“技兄”,给大家表演一段《洗碗经》。
《洗碗经》是个只有六分多钟的小段,是适合它的长度。
最后更新 2012-06-22 14: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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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创作
《脑袋瓜》
在最南边
有一个小王国
王国里的人脑袋上会结果实
一次只能结一个
有的长南瓜
有的长冬瓜
有的长香瓜
有的长西瓜
都是能吃的瓜果蔬菜
只结果实
没有花茎叶
头发就像是它的叶
没有花香
所以不常招蜂引蝶
但有时也有嗅着瓜果香奔来的
不管你摘不摘
脑袋瓜生长都有固定周期
(一般为一个月)
摘掉,它不会立马结新瓜
不摘,等到时间它会自己掉落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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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瓜》
在最南边
有一个小王国
王国里的人脑袋上会结果实
一次只能结一个
有的长南瓜
有的长冬瓜
有的长香瓜
有的长西瓜
都是能吃的瓜果蔬菜
只结果实
没有花茎叶
头发就像是它的叶
没有花香
所以不常招蜂引蝶
但有时也有嗅着瓜果香奔来的
不管你摘不摘
脑袋瓜生长都有固定周期
(一般为一个月)
摘掉,它不会立马结新瓜
不摘,等到时间它会自己掉落
比如晚上趁你睡着
滚下床摔个稀烂
早上还得收拾一番
所以,最好还是自己摘了
小孩的脑袋瓜不会熟
等是没有用的
始终是嫩瓜
有时候并非坏事
比如结的嫩黄瓜
好多人正好这口嫩呢
是西瓜那些熟了才能吃的
就坏了
只能摘了扔
中年人的脑袋瓜熟得快
通常是一周
(但结新瓜也得在三周后)
从脑袋上摘下大西瓜
切开,一家人吃
气氛融洽
中年人的脑袋瓜个最大
结什么瓜都是最大个的
家中有个中年人是多么地重要啊
小孩的脑袋瓜不熟
理所当然的个小
可能是考虑到小孩承重能力有限
重一点的瓜长时间顶着头疼
老年人的脑袋瓜
位置有点不一样
大多结在后脑勺
有上岁数的老人
嫌难受
瓜一结出来就给摘了
也有舍不得摘的
经常能看到
孙子跟在爷爷后面
一手托着爷爷后脑勺瓜的情景
女人的脑袋瓜
相对于男人的脑袋瓜
总是要光滑亮泽一些
《面包车》
从前,有位巧手先生做了一辆面包车
车身,车轮,车椅,车窗…全部都是面包做的
很好看,也一副很不坚固的样子
开在路上,大家好奇之余也非常小心
生怕撞坏了这脆弱之车
车没油了,巧手先生不是去加油站
而是把车停在了面包店前
"你好,我需要一点奶油"
店员按巧手先生的要求给面包车加了不少的奶油
油箱盖边沿溢出来的一点,巧手先生用嘴给舔干净了
《发光的冬瓜》
有一个农夫,地里长出一个发光的冬瓜
白天,那光亮并不明显,但近瞧是瞧得见的
到了晚上就格外亮了,一闪一闪地
像一颗在天空挂累了坠落而下的星星
也照耀着别的不发光的冬瓜
农夫担心发光的冬瓜过于闪耀,被人偷了去,便决心摘掉
“还好,摘掉了还在发光”
农夫庆幸亮冬瓜摘下不影响发光
侥幸拿刀把亮冬瓜切成两半
掏出籽做种子,想象明年种出更多发光发亮的冬瓜
某个夜里,整片地都在发光
冬瓜切开后,也还是在发光发亮
农夫用绳子穿着冬瓜的两头,悬在门口,做绿皮灯笼
《地洞老鼠的审美倾向》
地洞老鼠把地洞挖得很大
老鼠们在地洞里种了苹果树
种子埋在地洞的上头
长出的苹果树,根须向地面延伸,树叶枝干朝地底下长
等果实成熟,直接就滚在通道上
老鼠们只在地洞里种苹果
不是因为他们只喜欢苹果
倒不如说是一种审美倾向
吃苹果,不把苹果啃得太干净
通常是啃一半丢了
有时甚至只咬一口
这也是地洞老鼠的一种审美倾向
《有羽毛就会飞》
神笔马良在乒乓球上画了一对眼睛和一张嘴
两个小朋友打乒乓球时
乒乓球发出“唉~~呀~~唉~~呀”的叫声
神笔马良在排球上画了一对眼睛和一张嘴
一对年轻情侣玩排球时
排球发出了“哇~~~啊~~~哇”的叫声
神笔马良在篮球上画了一对眼睛和一张嘴
三个青年朋友打篮球时
篮球发出了“痛~痛~痛~痛痛痛~~~~痛”的叫声
神笔马良在足球上画了一对眼睛和一张嘴
几个中学生踢足球时
足球发出一声“啊………………”
神笔马良在羽毛球上画了一对眼睛和一张嘴
爷孙俩打羽毛球时
孙子最后一挥
羽毛球飞走了
《脾气国》
脾气国每个人都很有脾气
脾气最大的那个,理所当然地被推选为脾气国国王
脾气国最没有脾气的人处于社会最底层
他们脾气小到只反对国王
《绿毛猪的魔术》
兔子小姐生日那天,很多朋友都来为她庆祝
魔术师绿毛猪也前来助兴
晚宴还没开始,戴黑帽子的绿毛猪登场
先是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随后说
今天我要表演的这个魔术,可能会令大家扫兴
大家都以为绿毛猪是在谦虚
但我今天非表演这个魔术不可
我要表演的就是
把今天生日的兔子小姐的“生日”变成“明天生日”
大家还没听懂,却很快都退场了 [remark=131]
[/remark]
最后更新 2012-02-21 10:2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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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创作
1
同一个人力图表现内容一致的画面与文字的作品完成后,呈现给人们看,人们的判断和想像也绝不可能会完全一样。
在意大利南部有一个写小说的中年女人,名字叫易达丽,易达丽与别的人写小说是有显现区别的,她的初稿并不是文字,而是画。小说在易达丽心中酝酿好之后,易达丽便挥笔涂意象,草稿毕并不着急动笔写,而是在草稿画上抹涂或重新画图,也就是修改二稿三稿……易达丽写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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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同一个人力图表现内容一致的画面与文字的作品完成后,呈现给人们看,人们的判断和想像也绝不可能会完全一样。
在意大利南部有一个写小说的中年女人,名字叫易达丽,易达丽与别的人写小说是有显现区别的,她的初稿并不是文字,而是画。小说在易达丽心中酝酿好之后,易达丽便挥笔涂意象,草稿毕并不着急动笔写,而是在草稿画上抹涂或重新画图,也就是修改二稿三稿……易达丽写的都是短篇小说,所以一篇小说的画稿完成,并不会“积压”很多幅画,一般到最后画稿装订约略有四十余张。而且并不存在“积压”的问题,在短篇小说发表之后,终版的图稿也随即发表。困惑的是读者,在对比图文之后却并不能看出两者丝毫的联系,图画并不能有助于人们理解小说,反而让人摸不着头脑。当然这并不影响小说本身的阅读,如果你不试图瞎联系的话。
“不得不承认,她是了不起的小说家,但她画的的确很糟糕”,人们这样评价易达丽。易达丽在接受采访答记者问时声称其并未学过画画,只是知道对自己的心理进行临摹。
2
英国作家杜布瓦无疑是非常牛逼的作家,牛逼到从来没有“写”过任何一个作品。他创作的工具不是笔和纸也不是电脑打字机。所有的文学作品全是用录音设备录制,采取直接录音,不需要草稿。杜布瓦还是某摇滚公司的签约艺人——他发表的作品全是以唱片形式发行。
杜布瓦的作品年表如下:
1971年发行长篇声音小说——《过去只有黑伞》
1977年发行长篇声音小说——《藏于屋顶》
1988年发行中篇声音小说——《雨夜的睡衣》
1996年发行短篇声音小说集——《不对门》
2000年发行长篇声音小说集——《门中钉》
2002年发表长篇声音小说——《不再创作》
2003年发表长篇声音小说——《说什么你都信》
杜布瓦的作品很受人们的欢迎,唱片销量高居榜首。在某届流行歌曲的颁奖典礼上,著名摇滚歌星约列•翰侬在发表获奖感言时调侃说“这个最受欢迎男歌手奖,我想,杜布瓦也应该入围……作为一个歌手,首先应该是一个诗人,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但杜布瓦作为一个作家,唱片销量居然这么好,所以,我们应该严格要求他必须成为一个歌手,如果杜布瓦不能唱,就不能让他呆在唱片界,不能让他抢我们的饭碗……”,现场报以热烈的掌声和笑声。
3
菲奥雷利是奥地利诗人,菲奥雷利最喜欢的休闲方式是放风筝,他制作的风筝很特别,风筝上面用的不是图案,而是用大号字写着诗句。在放风筝的好天气里,菲奥雷利牵着他的诗,放飞在空中,那是最自由的诗。一起享受好天气的人看到菲奥雷利的风筝,远远地眺望,有的人兴奋着,喊同行的伙伴,快看呀,是诗,天上飘着那是诗。还有眼力好的人,随着风筝移动奔跑着,读着风筝上的诗句,然后气喘吁吁地说,真美。一次风筝断线挣脱,菲奥雷利并没有因此懊恼,目送风筝远去,喃喃地说,那两句的确不怎么好。
4
台湾作家蔡铭写作的同时,经营一家粥店,店名叫“有粥喝”。“有粥喝”房屋矮小普通,装饰简单,粥品也不多,只卖小白米粥,厨师长相正常,偏胖,连生意都是尚可,总而言之,蔡铭的粥店是一家很普通的小店。唯一特别之处在于店铺内的十几张桌子,特别之处并非是桌子的结构、造型、材质与常见的不同,区别不在于桌子本身固有属性。不一样的是,“有粥喝”不像其它店铺为了方便为每个桌子编号“1号桌,2号桌,3号桌”,而是用职业来标识,即“有粥喝”的桌子编名是“艺术家,哲学家,数学家,老师,政治家,记者,工程师,建筑师,宅男,腐女……”。生意好的时候,一屋子就挤满了各色人——“艺术家,哲学家,数学家,老师,政治家, 记者,工程师,建筑师,宅男,腐女……”,忙都忙不过来,门外还有新到食客问“老板,还有位置没?”,蔡铭未抬头便满口应着,有啊,有位置。然后环视店内一眼,说,坐“政治家”吧,那还可以容得下一人。食客看到位置最不好的“政治家”处还有一个位置,免为其难的坐了下来。新来的伙计,对于桌子编号不熟悉,往往弄错,明明是要收“哲学家”的钱,却说是“政治家完了,要算帐”。 蔡铭曾在一篇小说的开头写到“我不爱序列”。
最后更新 2011-09-15 15:4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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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创作
猎人穿梭在并不茂密的树林
阳光斑驳投射,看起来更像悉心照料的给予,不似整个强光压下来令人不安
猎人的老枪挂在右肩,枪口朝上
倘若走火,老枪便冲太阳吼上一嗓子,更多细碎的阳光被打落下来
猎人走累,停下取水壶喝水时,瞥见一个词语气息微弱地躺在不远处的鲜苔上
猎人走近看,那词语并没有受伤,像是被野猪或者别的什么追赶过
是一个新词,猎人之前并不认识的新词
猎人问,你...
猎人穿梭在并不茂密的树林
阳光斑驳投射,看起来更像悉心照料的给予,不似整个强光压下来令人不安
猎人的老枪挂在右肩,枪口朝上
倘若走火,老枪便冲太阳吼上一嗓子,更多细碎的阳光被打落下来
猎人走累,停下取水壶喝水时,瞥见一个词语气息微弱地躺在不远处的鲜苔上
猎人走近看,那词语并没有受伤,像是被野猪或者别的什么追赶过
是一个新词,猎人之前并不认识的新词
猎人问,你叫什么?
词语答“萧瑟”
猎人把“萧瑟”带回家,他想与这个新词建立并培养感情
为他找朋友(同义词是一种),了解他的烦恼(反义词是一种)
为他造句,最后再把他写进《守猎日记》里
不过,与一个新词打交道并非那么容易
在猎人反复为“萧瑟”造句失败后,猎人感到沮丧
终有一次,猎人实在忍不住,拿笔杆往刚写完的那句话上使劲用笔尖戳
笔尖穿透纸背,那句话变得变面目全非
最后更新 2011-09-15 15:4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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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创作
丈夫推门正要出去,在洗碗的妻子给叫住了,不是我不信任你,实在是你太冲动,你还是把鸡巴缷了再出门吧。丈夫没有感到为难,也并无责难妻子的意思,他知道妻子是为他好。以前,他就因为跟踪女人,一冲动把人给强奸了(跟踪和性爱本是很美妙的两件事,可这两件事一起做,就太糟了)虽然没有第三目击者,那些女人也没有告他(也没有感谢他),但强奸女人总归是犯罪,有负疚感。一次次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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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推门正要出去,在洗碗的妻子给叫住了,不是我不信任你,实在是你太冲动,你还是把鸡巴缷了再出门吧。丈夫没有感到为难,也并无责难妻子的意思,他知道妻子是为他好。以前,他就因为跟踪女人,一冲动把人给强奸了(跟踪和性爱本是很美妙的两件事,可这两件事一起做,就太糟了)虽然没有第三目击者,那些女人也没有告他(也没有感谢他),但强奸女人总归是犯罪,有负疚感。一次次后,他发誓再也不会这么做,时常提醒自己“不要强奸女人,不要强奸女人”。这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强奸过任何女人。有几次实在忍不住,强奸过两条狗、三只猫,还五只蟑螂。想到这里,丈夫褪下裤子,坐在沙发上,拧下把巴,用保鲜膜包着,打开冰箱,把鸡巴放在了冷藏层,再穿上裤子。如此,外出归来,从冰箱取出鸡巴安好,就是硬的,可以执行早上应允妻子的事。
最后更新 2011-09-15 15: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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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创作
我拿起笔,写一条蛇,它有蛇的一切特征,细长,可弯曲,爱爬,喜说脏话……我还帮它取了个名字叫“卢梭”。总之,我把它写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然后它真就爬到纸上来了。
显然,这条叫卢梭的蛇来到陌生环境有些茫然,它左顾右盼了一下,肚子开始咕咕叫,于是卢梭张开了大嘴准备吃字,不料,第一口吃了个空,它感到奇怪,再吃第二口,还是空,卢梭有点郁闷,但并没有停下来,第三口终...
我拿起笔,写一条蛇,它有蛇的一切特征,细长,可弯曲,爱爬,喜说脏话……我还帮它取了个名字叫“卢梭”。总之,我把它写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然后它真就爬到纸上来了。
显然,这条叫卢梭的蛇来到陌生环境有些茫然,它左顾右盼了一下,肚子开始咕咕叫,于是卢梭张开了大嘴准备吃字,不料,第一口吃了个空,它感到奇怪,再吃第二口,还是空,卢梭有点郁闷,但并没有停下来,第三口终于吃到,很高兴。卢梭大概害近视眼——否则不至于看不到我在首行空的两格,它的前两口吃的是这两空格呢。或许卢梭是不戴眼镜的眼镜蛇——在它还没跳出来之前,它属于哪种蛇,我并没有或没来得及交待。
卢梭吃完了一行,用一个难度系数不是很高的动作跳下来,接着吃第二行,然后第三行,第四行,第五行……第十四行……吃到“它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卢梭说,我现在一肚子墨水,可以给朋友们画眼镜啦。它果然是眼镜蛇。
看情形卢梭已经吃得很饱,但它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在继续吞字。蛇,果然是贪婪的动物。直至卢梭吞下最后一个字——也就是最后一个句号时,它打了个一个巨大的饱嗝,然后一下子消失不见。
我辛辛苦苦写了一个多小时,纸上什么也没有。
最后更新 2011-07-05 11:3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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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创作
人的梦,像缕缕青烟,大部分是要飘到天上的。梦上了天,天上的拾梦童子会将梦完好保存。待死后升天,便会被童子领到梦幻展览处,观看自己生前所做的梦,就像观赏电影一样。生前多梦,就有的看了,也意味着在天上呆的些时间长久些(不过,天上除了看自己的梦,也没有别的额外好处)。等天上的梦全部看完,就要做直通电梯下地狱了。噩梦是向下沉的,一直沉便到了地狱,也就有收集噩梦的童子...
人的梦,像缕缕青烟,大部分是要飘到天上的。梦上了天,天上的拾梦童子会将梦完好保存。待死后升天,便会被童子领到梦幻展览处,观看自己生前所做的梦,就像观赏电影一样。生前多梦,就有的看了,也意味着在天上呆的些时间长久些(不过,天上除了看自己的梦,也没有别的额外好处)。等天上的梦全部看完,就要做直通电梯下地狱了。噩梦是向下沉的,一直沉便到了地狱,也就有收集噩梦的童子保存,同样,必须在地狱里观看完生前的噩梦。噩梦做的多,在地狱呆的时间长久一些(地狱很难受,因为要忍受噩梦)。地狱的梦全看完,便投胎重新做人。从不做梦的人不会死。
最后更新 2011-07-04 22:3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