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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当白色、朱红的黎明,与那噬人的理想 / 结伴进入堕落者心中, / 由于复仇奥义的作用, / 一个天使在这沉睡的野兽身上醒来。 / 精神的天空,难以接近的蓝天, / 向着这已被抛弃却还在做梦、苦挨的人 / 裂开,塌陷,带着深渊般的诱惑。 / 因此,亲爱的女神,清醒而纯洁的生命, / 在荒唐的狂欢那冒气的残余之上, / 对你的记忆,更清晰,更绯红,更迷人, / 在我睁大的眼前不停地飞舞。 / 太阳已...
当白色、朱红的黎明,与那噬人的理想
结伴进入堕落者心中,
由于复仇奥义的作用,
一个天使在这沉睡的野兽身上醒来。
精神的天空,难以接近的蓝天,
向着这已被抛弃却还在做梦、苦挨的人
裂开,塌陷,带着深渊般的诱惑。
因此,亲爱的女神,清醒而纯洁的生命,
在荒唐的狂欢那冒气的残余之上,
对你的记忆,更清晰,更绯红,更迷人,
在我睁大的眼前不停地飞舞。
太阳已使烛火变得暗淡;
因此,永远的胜利者,炽热的灵魂,
你的幻影犹如不朽的太阳!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3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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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向最亲爱的、最美的女人, / 她使我的心充满光明, / 向那天使,那不朽的偶像, / 献上不朽的敬意! / 她弥漫于我的生活, / 犹如浸透了盐的空气, / 她给我饥饿的灵魂 / 注入对于永恒的偏爱。 / 永远新鲜的香囊, / 染香了这可爱小屋的空气, / 被遗忘的香炉冒着 / 穿透黑夜的烟, / 不受腐蚀的爱情,我怎样 / 才能将你忠实地绘出? / 看不见的麝香粉粒 / 藏在我永生的深处! / 向最亲爱的、最美...
向最亲爱的、最美的女人,
她使我的心充满光明,
向那天使,那不朽的偶像,
献上不朽的敬意!
她弥漫于我的生活,
犹如浸透了盐的空气,
她给我饥饿的灵魂
注入对于永恒的偏爱。
永远新鲜的香囊,
染香了这可爱小屋的空气,
被遗忘的香炉冒着
穿透黑夜的烟,
不受腐蚀的爱情,我怎样
才能将你忠实地绘出?
看不见的麝香粉粒
藏在我永生的深处!
向最亲爱的、最美的女人,
她创造了我的快乐、我的健康,
向那天使,那不朽的偶像,
献上不朽的敬意!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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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这一刻临近了:在枝头颤动的 / 每朵鲜花都像香炉一样散发香气; / 声音和芬芳在黄昏的空气里翻卷, / 忧郁的华尔兹、倦怠的晕眩! / 每朵鲜花都像香炉一样散发香气; / 小提琴颤抖得像一颗痛苦的心; / 忧郁的华尔兹、倦怠的晕眩! / 天空仿佛一座大祭坛,悲伤而美丽。 / 小提琴颤抖得像一颗痛苦的心; / 一颗温柔的心,憎恨那辽阔黑暗的虚无! / 天空仿佛一座大祭坛,悲伤而美丽, / 太阳沉入它...
这一刻临近了:在枝头颤动的
每朵鲜花都像香炉一样散发香气;
声音和芬芳在黄昏的空气里翻卷,
忧郁的华尔兹、倦怠的晕眩!
每朵鲜花都像香炉一样散发香气;
小提琴颤抖得像一颗痛苦的心;
忧郁的华尔兹、倦怠的晕眩!
天空仿佛一座大祭坛,悲伤而美丽。
小提琴颤抖得像一颗痛苦的心;
一颗温柔的心,憎恨那辽阔黑暗的虚无!
天空仿佛一座大祭坛,悲伤而美丽,
太阳沉入它凝结起来的血中……
一颗温柔的心,憎恨那辽阔而黑暗的虚无!
收拢起光辉往昔的所有残迹!
太阳没入它凝结起来的血中……
对你的回忆在我身上像个圣体供架那样放光!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3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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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有些强烈的香味,对于它们来说,一切物质 / 皆有孔隙。它们仿佛可以穿透玻璃。 / 当你想打开一只来自东方的小盒子, / 它的锁吱嘎作响,不满地叫喊, / 或者,在一座弃宅里,在某只 / 充满了时间的呛人气味、积灰发黑的衣橱里, / 你偶然发现一只引发回忆的旧瓶子, / 从中涌出一个活生生的苏醒了的灵魂。 / 万千沉睡的思绪,阴郁之蛹, / 在沉重的黑暗里轻轻颤抖, / 挣出它们的翅膀,飞了起来...
(
2回应)
有些强烈的香味,对于它们来说,一切物质
皆有孔隙。它们仿佛可以穿透玻璃。
当你想打开一只来自东方的小盒子,
它的锁吱嘎作响,不满地叫喊,
或者,在一座弃宅里,在某只
充满了时间的呛人气味、积灰发黑的衣橱里,
你偶然发现一只引发回忆的旧瓶子,
从中涌出一个活生生的苏醒了的灵魂。
万千沉睡的思绪,阴郁之蛹,
在沉重的黑暗里轻轻颤抖,
挣出它们的翅膀,飞了起来,
被抹上天蓝,镀上粉红,饰上金色。
那是迷人的回忆,在混浊的空气中
飞舞;闭着双眼;“晕旋”
抓住被击败的灵魂,用双手将它推向
充满人间疫气的幽暗深渊:
将它扔到那古老深渊的边上,
在那里,发臭的拉撒路扯着裹尸布,
醒来之后,活动着这鬼魂的尸体,
这腐败的老情人的尸体,迷人而阴森。
就这样,当我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
当我被抛入一个衣橱的昏暗角落,
一只伤心的旧瓶子,
衰老、蒙尘、肮脏、卑贱、黏腻、破裂,
可爱的瘟疫!我愿成为你的棺材,
你的力量与毒性的见证,
天使配下的珍贵的毒药!腐蚀我的
液体,啊,我的心灵的生死!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3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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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酒知道如何用奇迹般的奢华 / 装饰最肮脏的小屋, / 又使许多神奇的柱廊出现在 / 它红色水汽的金光里, / 仿佛太阳在阴霾的天空沉落。 / 鸦片使无边者变大, / 使无限者变长, / 使时间变深,使快感增强, / 又用黑暗而阴郁的欢乐, / 填满灵魂,超出了它的容量。 / 这一切都比不上从你的眼里 / 流出的毒药,这绿色的眼睛, / 这湖,我的灵魂颤抖着看见自己的彼面…… / 为了解渴,我的梦成群地 / 来...
酒知道如何用奇迹般的奢华
装饰最肮脏的小屋,
又使许多神奇的柱廊出现在
它红色水汽的金光里,
仿佛太阳在阴霾的天空沉落。
鸦片使无边者变大,
使无限者变长,
使时间变深,使快感增强,
又用黑暗而阴郁的欢乐,
填满灵魂,超出了它的容量。
这一切都比不上从你的眼里
流出的毒药,这绿色的眼睛,
这湖,我的灵魂颤抖着看见自己的彼面……
为了解渴,我的梦成群地
来到这些苦涩的深渊。
这一切都比不上你腐蚀性的唾液
那可怕的魔力,
它使我无悔的灵魂陷入遗忘,
冲走那晕眩,
卷走那虚弱,向着死亡之岸!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3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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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你的目光仿佛蒙上了雾气, / 你神秘的双眼(它们是蓝的、灰的还是绿的?) / 变幻着温柔、恍惚、残忍, / 映射着天空的麻木与苍白。 / 你唤起了那些日子,洁白,温暖,朦胧, / 使着了魔的心眼泪奔涌, / 这时,受到一种莫名剧痛的刺激, / 太清醒的神经嘲笑着沉睡的精神。 / 有时你就像那美丽的地平线, / 在这多雾的季节,被太阳点燃…… / 你是多么灿烂,湿润的风景, / 燃烧着从阴暗天空降下...
你的目光仿佛蒙上了雾气,
你神秘的双眼(它们是蓝的、灰的还是绿的?)
变幻着温柔、恍惚、残忍,
映射着天空的麻木与苍白。
你唤起了那些日子,洁白,温暖,朦胧,
使着了魔的心眼泪奔涌,
这时,受到一种莫名剧痛的刺激,
太清醒的神经嘲笑着沉睡的精神。
有时你就像那美丽的地平线,
在这多雾的季节,被太阳点燃……
你是多么灿烂,湿润的风景,
燃烧着从阴暗天空降下的光线!
啊,危险的女人,啊,迷人的地方!
我是否也要热爱那雪和你的白霜,
从你无情的冬天,我能否找到
比铁与冰更加刺人的快乐?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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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1 / 在我的脑中,仿佛在它 / 自己的套房里,一只漂亮的猫 / 走来走去,健壮,温柔,迷人。 / 当它喵喵叫着,你几乎听不到。 / 它的音色如此轻柔、小心; / 但是平静时,咆哮时, / 它的声音总是绚丽而深沉。 / 这是它的魅力与秘密。 / 那声音,沁结起来, / 渗入我最黑暗的深处, / 像众多的诗篇,将我充实, / 像媚药,使我喜悦。 / 它使最残酷的疾病睡去, / 它含有一切狂喜; / 说出最长的句..
1
在我的脑中,仿佛在它
自己的套房里,一只漂亮的猫
走来走去,健壮,温柔,迷人。
当它喵喵叫着,你几乎听不到。
它的音色如此轻柔、小心;
但是平静时,咆哮时,
它的声音总是绚丽而深沉。
这是它的魅力与秘密。
那声音,沁结起来,
渗入我最黑暗的深处,
像众多的诗篇,将我充实,
像媚药,使我喜悦。
它使最残酷的疾病睡去,
它含有一切狂喜;
说出最长的句子,
它也无需字眼。
不,没有什么弓可以咬住
我的心,这完美的乐器,
让那格外激动的琴弦
唱得格外庄严,
胜过你的声音,神秘的猫,
神圣的猫,奇异的猫,
在你身上,就像在天使身上,
一切都如此微妙和谐!
2
从它金褐色的皮毛,
发出如此甜美的芬芳,
有一个晚上,我置身香气之中,
只因我抚摸了它一次,就一次。
它是熟谙此地的精灵,
它评判,它主宰,它鼓舞着
其帝国里的万物,
它也许是一个仙女,一个神?
当我的目光,顺从地转向
我喜爱的这只猫,
仿佛受到磁铁的吸引,
当我凝视着那个自己,
我惊讶地看到
它苍白瞳孔里的火苗,
这明亮的信号灯,活的猫眼石,
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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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啊,怠懒的女巫!我要向你讲述 / 一种种装点着你的青春的美, / 我要向你画出你那 / 集幼稚与成熟于一身的美。 / 当你穿着宽大的裙子掠风而过, / 就像一艘美丽的船正要出海, / 鼓起风帆,摇晃着, / 和着一种甜美、懒散、舒缓的节奏。 / 在你粗圆的脖子上,在你丰腴的肩膀上, / 你的头颅高昂着,有种奇异的优雅; / 你以平静而骄傲的姿态, / 兀自前行,庄重的小孩。 / 啊,怠懒的女巫!我要...
啊,怠懒的女巫!我要向你讲述
一种种装点着你的青春的美,
我要向你画出你那
集幼稚与成熟于一身的美。
当你穿着宽大的裙子掠风而过,
就像一艘美丽的船正要出海,
鼓起风帆,摇晃着,
和着一种甜美、懒散、舒缓的节奏。
在你粗圆的脖子上,在你丰腴的肩膀上,
你的头颅高昂着,有种奇异的优雅;
你以平静而骄傲的姿态,
兀自前行,庄重的小孩。
啊,怠懒的女巫!我要向你讲述
一种种装点着你的青春的美,
我要向你画出你那
集幼稚与成熟于一身的美。
你突起的、撑住波纹绸衣的胸脯,
你得意洋洋的胸脯是个美丽的柜子,
它隆起的发亮的面板,
像盾牌捕捉着闪电。
撩人的盾牌,饰有粉红色的尖头!
藏着可爱秘密的柜子,装满了美好之物:
葡萄酒、香水、烈酒,
它们使那些头脑和心灵变得癫狂!
当你穿着宽大的裙子掠风而过,
就像一艘美丽的船正要出海,
鼓起风帆,摇晃着,
和着一种甜美、懒散、舒缓的节奏。
你高贵的双腿,在那受人追逐的荷叶边下面,
激起朦胧的欲望,又加以戏弄,
像两个女巫在一个深瓮中
搅动黑色的媚药。
你的双臂可以与早熟的赫拉克勒斯一博高下*,
足以匹敌亮闪闪的蟒蛇,
生来就是为了死死地搂紧你的情人,
仿佛要把他印在你的心上。
在你粗圆的脖子上,在你丰腴的肩膀上,
你的头颅高昂着,有种奇异的优雅;
你以平静而骄傲的姿态,
兀自前行,庄重的小孩。
赫拉克勒斯:宙斯与凡人阿尔克墨涅的私生子,出生后既力大无穷,曾在摇篮中捏死过两条天后赫拉派来谋杀他的毒蛇。成人后,曾杀死过九头怪物,完成了号称不可能完成的十二件大功。他在死后升为“大力神”。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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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我的孩子,我的姐妹, / 想想多甜蜜, / 在那里一起生活! / 尽情地爱, / 爱与死, / 在那与你相似的国度! / 阴沉的空中 / 那潮湿的阳光, / 对我的精神具有如此 / 神秘的魅力, / 犹如你不忠的眼睛, / 透过泪水,闪闪发光。 / 那里,一切都有序而美丽, / 奢华、安宁、令人愉快。 / 被岁月磨得 / 发亮的家具, / 将装点我们的卧室; / 最珍稀的花朵, / 把它们的芬芳 / 融入琥珀的幽香, / 华丽的穹顶...
我的孩子,我的姐妹,
想想多甜蜜,
在那里一起生活!
尽情地爱,
爱与死,
在那与你相似的国度!
阴沉的空中
那潮湿的阳光,
对我的精神具有如此
神秘的魅力,
犹如你不忠的眼睛,
透过泪水,闪闪发光。
那里,一切都有序而美丽,
奢华、安宁、令人愉快。
被岁月磨得
发亮的家具,
将装点我们的卧室;
最珍稀的花朵,
把它们的芬芳
融入琥珀的幽香,
华丽的穹顶,
深邃的镜子,
东方的风彩,
一切都在那
用它们轻柔的家乡话,
向灵魂窃窃私语。
那里,一切都有序而美丽,
奢华、安宁、令人愉快。
你看,那些
天性爱流浪的船
沉睡在运河上;
为了满足你
最小的愿望,
它们从世界的尽头而来
——下沉的太阳
为田野、运河、
整个城市,披上
深紫与金黄;
世界在一片温暖的
阳光里睡去。
那里,一切都有序而美丽,
奢华、安宁、令人愉快。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2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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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译作
我们能否平息那古老而长久的悔恨? / 它活着,焦躁着,扭动着, / 它靠我们养活,就像蠕虫依靠尸体, / 就像毛虫依靠橡树。 / 我们能否扑灭那毫不留情的悔恨? / 在哪种媚药,哪种酒,哪种汤剂里, / 我们可以淹死这古老的敌人? / 它像妓女一样致命、贪婪, / 像蚂蚁一样忍耐。 / 在哪种媚药?——哪种酒?——哪种汤剂里? / 说吧,美丽的女巫,哦!如果你知道,就告诉 / 这充满焦虑的精神, / ...
我们能否平息那古老而长久的悔恨?
它活着,焦躁着,扭动着,
它靠我们养活,就像蠕虫依靠尸体,
就像毛虫依靠橡树。
我们能否扑灭那毫不留情的悔恨?
在哪种媚药,哪种酒,哪种汤剂里,
我们可以淹死这古老的敌人?
它像妓女一样致命、贪婪,
像蚂蚁一样忍耐。
在哪种媚药?——哪种酒?——哪种汤剂里?
说吧,美丽的女巫,哦!如果你知道,就告诉
这充满焦虑的精神,
它犹如一个被压在伤者下面、
被马蹄踩过的垂死之人,
说吧,美丽的女巫,啊!如果你知道,就告诉
这临终者,狼已嗅到了他,
乌鸦正注视着他,
告诉这个垮掉的士兵!如果他已无望
获得他的十字架和坟墓;
这不幸的临终者,狼已嗅到了他!
谁能照亮一片泥泞而乌黑的天空?
谁能将黑暗撕得粉碎?
这黑暗比沥青还浓,没有黎明,没有夜晚,
没有星星,没有阴森的闪电;
谁能照亮一片泥泞而乌黑的天空?
闪耀在客栈玻璃窗上的希望
已被吹灭,永远地死去!
没有月亮,没有光,上哪儿找地方安顿
这些歧途中的受难者!
魔鬼已扑灭客栈玻璃窗上的一切希望!
令人仰慕的女巫,你可喜爱入地狱之人?
说吧,你可了解无法饶恕之人?
你可了解以我们的心为靶子
射出毒箭的悔恨?
令人仰慕的女巫,你可喜爱入地狱之人?
那不可救药之物用它该死的牙齿咬着
我们的灵魂这可怜的遗迹,
又常常像白蚁一样
攻击那建筑的殿基。
那不可救药之物用它该死的牙齿咬着!
——有时我看见,在普通剧场的舞台上,
在这被响亮的乐声催热的地方,
一个仙女在地狱的天空中
点燃奇迹般的曙光;
有时我看见,在普通剧场的舞台上,
一个仅仅由光线、金子和薄纱构成的生命,
击倒了庞然的撒旦;
但是我的心,狂喜从未光临过的心,
只是一个剧场,人们在那里
永远,永远徒劳地,等待着有着薄纱之翼的生命!
最后更新 2011-11-10 15:28:53